“开好房了?” 席鹿庭瞪大眼睛,彻底服了狗男人的脑回路。 我怎么回? 习惯了强势风格,让她很难马上软化。 于是,不伦不类的回了一句:“开房钱都要我出?你还是不是男人?!” 发完才意识到不对,然而已经晚了。 果然,狗男人马上就顺着杆子就爬了上来:“行,我去开房,你多久能到?” 席鹿庭捂着发烫的脸颊,啐了一口。 “到什么到?我答应要跟你开房了?想的真美!” “反正我现在就下楼去开房,你要是不来,我就喊余韵。” 席鹿庭心里的火气顿时又蹭蹭的往外蹿,一个劲儿默念:我不生气我不生气,跟狗男人生气不值得,大姨妈要紧…… 好一会儿,才噼里啪啦的敲字:“你叫!今天余韵要是在寝室住,以后你跟我姓!” 韩烈再没回复。 5秒钟,10秒钟,半分钟,五分钟…… 席鹿庭心里渐渐开始发虚,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 她急忙关掉电脑,到吧台结账,匆匆走向校门。 没错,她没回寝室。 之前一时冲动干出那种事,她实在不好意思回去,于是就去网吧消磨了一会时间。 临到校门口,她的脚步一顿,忽然拐向马路对面的咖啡厅。 到二楼,找到一个临窗的位置,她掏出手机,盯住校门。 十五分钟之后,她的童孔勐的一缩,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 靠! 她急忙打字:“你在哪儿?” 烈哥悠然回复三个字:“酒店啊!” 席鹿庭真晕了。 动作居然那么快?! 她顾不得别的,直接问:“你不是要叫余韵么?怎么出来的是潘歌?!” 正在寝室里看书的韩烈脑子一懵:啥玩意? 跟潘歌有什么关系? 但是没过多久,他便想明白了。 好家伙,感情小黄瓜正蹲在学校门口抓人呢? 可真有你的! 不过,潘歌大晚上的出门干嘛? 不理解归不理解,但是丝毫不耽误他忽悠。 “哦,余韵多少差点意思,我觉得潘歌更合适。” 她哪里合适了?! 就因为她的口香糖是车厘子味儿的?! 席鹿庭快要气炸了,气势汹汹的问:“你在哪家酒店?!” 烈哥坏笑着回道:“告诉你,然后让你来抓现场?我看上去有那么蠢吗?” 席鹿庭真急了:“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?!我不会去问潘歌?!” 啥? 还有这种好事?! 韩烈乐坏了,闷笑着撩火:“你以为潘歌和你一样智商呢?你能问出来一个字都算我输!” “啊啊啊啊啊!” “狗男人,杀了你都不解气!” 席鹿庭刚刚下定决心要上善若水、以柔克刚,好好调养一下身体,结果没到半小时就彻底破防了。 能怪我么? 不,我没错! 但是呢,韩烈与火腿哥的分裂表现,也让席鹿庭愈发坚信,火腿哥确实是为自己好,而韩烈纯属不识抬举的狗东西。 再一抬头,潘歌也没影了。 她急忙下楼,往柜台扔下50块钱,拔腿就追了出去。 跑得太急,拨通潘歌的电话的时候,她已经开始喘着粗气。 电话一接通,闷头就是一句质问:“你干嘛去?” 潘歌第一时间看向左右,并没找到席鹿庭的身影。 纳闷的回道:“回一趟家。我妈突然说心脏不舒服,叫我回去陪陪她。” “哈!真是个好理由!” 席鹿庭咬着牙冷笑:“你猜我信不信?!” 潘歌皱着眉,有些生气:“你神经病吧?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?!我有什么义务要让你相信?!” 平时她不会如此激动,但是今天被人卡察卡察连啃两口,然后母亲又不舒服,她的心情正处于一个极其罕见的烦躁期。 结果,这个激烈的态度,更让席鹿庭认定了潘歌心里有鬼。 “少扯没用的!你不就是想跟我抢韩烈吗?演什么演,不觉得虚伪么?!” 潘歌顿时有点心虚了。 抢韩烈……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没错。 但是在今天被强吻之前,她的想法只是拿捏住韩烈,进而压倒席鹿庭。 真没想过要和韩烈发生点什么。 不过呢,狗男人像个大吸盘似的把她一顿啃,结果彻底啃出了一个颠覆式的想法—— 反正总归是要处对象的,为什么不能是韩烈? 颜值够用,能力出众,又来电…… 完全可以嘛! 所以,她现在确实是要和席鹿庭抢男人了。 这样一想,心里不止是虚得厉害,甚至有点怪怪的。 你+我+韩烈,是不是太乱了啊…… 她强行冷静下来,努力和席鹿庭掰扯。 “韩烈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,反倒是你又要追我又想霸占韩烈,不觉得太霸道了吗? 我都没有自由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你又凭什么? 今天你对我做的事情太过分了,我不骂你,是因为我有素质,但你还来胡搅蛮缠,是不是当我好欺负? 我警告你,别逼我,否则……” 席鹿庭马上怼了回去:“否则怎么样?” 潘歌刚想放句狠话,结果肩膀上突然搭过来一只胳膊,幽幽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。 她果断改口:“否则我也不能怎么样,朋友一场,难道我还能真生你气啊?!” 好女不吃眼前亏,没毛病吧? 席鹿庭被小潘的无耻气笑了。 把半边身体压在潘歌身上喘着粗气,冷笑道:“走吧,亲爱的,我陪你回家看望咱妈!” 潘歌满脑子都是问号。 席鹿庭,你指定是有点什么大病! 我回家干嘛要让你陪着? 等等…… 难道她对我真有那心思?! 我去,不会吧…… 潘歌浑身一激灵,目光怪异的看着她:“我回家住一夜而已,你跟这么紧干嘛?” “我怕你走夜路不安全!” “我不走夜路。” 潘歌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