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很低调的虎头奔停着,后面还跟着辆丰田,挥手,“慢走。” 这脸上很激动,拍了拍手。 “阿叔,什么事那么高兴?” “我们这是傍上大客户了,以后不缺没有订单了,行了,给工厂那边打电话,让他们加班!” “那鬼佬那边要给加班费吗?”侄子迟疑的问,他知道叔叔可是抠门的很。 石建生咬了咬牙,“让华人留下加班,给他们准备点宵夜。” 在国外… 压榨华人最狠的,就是自己人了。 … 虎头奔里。 “你跟他对接好,让他将医用酒精放酒桶里,运到货机上去。”高军对着安布雷拉说。 “需要跟航空公司延迟时间吗?” 飞机定好时间,要是超过了,人家可是要问你要钱的,几十万美金是要的。 “你联系一下迭戈斯基将军,然后让班克罗夫特和斯柯蒂斯他们先带着物资过去,在机场内找个仓库,等我来再说。” 如果不是这个RPG订单,他肯定是跟着过去了。 安布雷拉将这些都记在本子上,他最近办事是越来越严谨了。 高军瞥了一眼,发现对方用的都是“密文”,就是只有自己懂,就算这玩意被拿走,破解的难度恐怕不比“风语者”要小。 做亡命生意,就得这样。 十几分钟后,到了机场,托尼科夫从后备箱拿出个箱子,跟巴尼克勒斯护着高军走进航站楼。 安布雷拉盯着他们进去后,就对开车的阿尔瓦说,“我们也回去吧。” 高军他们是卡着时间来的,准备朝着排队窗口去值机,刚走两步,就听到一声哗啦啦掉东西的声音,扭头看过去,就见一个小姑娘跟一个亚裔撞在一起,前者摔在地上,手里的玩具都掉了。 而后者背着个绿色大包,旁边跟着同伴,一个个看起来就很精装。 “抱歉,抱歉。”亚裔弯下腰,捡起玩具,高军却眼神一眯,对方将玩具递给小姑娘,蹲下来,“你没事吧?” “没事,没事。”小姑娘摇摇头,拿着玩具朝着远处跑去。 亚裔回头看了眼,目光收回来,正好跟高军的眼神来了个对碰。 对方看到他时,很明显的一闪而过的讶然。 高军觉得,对方一定认得自己! 亚裔朝着他点点头,带着人走进了值机口,抬起头,就看到写着:旧金山—安曼 “那个人的手腕上,有个倒吊人。”巴尼克勒斯忽然闷声开口,停顿了下,继续说,“来旧金山时,发生的酒店门前枪击案,也是这个图案。” 高军会心一笑,他刚才就是看到了。 “他们的目的地是安曼,那里距离科威特可不远。”托尼科夫也说。 “走吧,那是人家的事,跟我们没关系。”高军说,这个世界从不缺少故事多的人,每个人都是一本故事书,自己都没过的舒服,还要管别人? 而在他们走向另一侧时,那领头的亚裔也正好回头。 “兴哥,你在看什么?”旁边有个男子问道。 “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谁吗?花仔。” 对方一头雾水。 “那位高先生。” “最近在唐人街很火的社团大佬?”蔡明登,绰号花仔,讶然道。 “他可不像是社团老大…”兴哥眼神深邃的看着高军的背影说道。 “LI &g!” 值机员在喊名字了,他将目光收回来,举着手走了过去。 …… 从旧金山到华盛顿大约5个多小时。 等他们到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,刚下飞机,就看到个闹剧。 一个浑身要打马赛克的女人冲进机场大厅,手里举着牌子,大声喊着,要求飞机停止起飞,燃油会污染空气,人类应该放弃科技。 高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。 哦豁,免费看,不看白不看。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,警察慢悠悠的来了,然后将她给拖上巡逻车带走了。 “很精彩的表演,不是吗?”高军笑着对两个伙计说道。 “刚才我看到这几个警察早就到了,一直在旁边。”托尼科夫说。 “不要太认真,工作也是需要轻松的。” 高老板拿出墨镜往脸上一戴,朝着航站楼外走去,外面是几十个手持横幅大声抗议的环保人士。 “在美国,你能看到环保人士、爱狗人士、人权组织、反种族歧视,可这些问题,你在这里都能看到,所以,不用惊讶,我还见到过在圣地亚哥,一个黑人将自己全身涂满白色油漆,他说他是白人。” 巴尼克勒斯两人听得有点好奇。 “然后我有个盲人同学说,你们是白人?哦,伙计,你们的体臭跟黑狗一样。” 两人忍不住笑出声。 托尼科夫伸手拦下一辆的士,将行李放到后备箱,说了个位置。 华盛顿的司机开的很快,都特么不踩刹车。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,高军还有点反胃。 “如果当初给肯尼迪开车的是华盛顿司机,那么,子弹一定追不上头盖骨。”高军揉了揉太阳穴,有点发胀,在前台弄好房间后,就往床上一躺。 “我得好好休息一下,该死的,我怕我明天竞标的时候能打呼噜,你们吃饭不用叫我,自己去吧。” 坐过飞机的都知道,耳朵嗡嗡嗡的吵得头昏脑涨,基本下飞机后,一天就歇息了。 为什么黑人有体臭?这样盲人也可以歧视他们 巴尼克勒斯两人互相看了眼,还是觉得留在酒店好,老板的安全最重要。 高军显然是很疲倦了,躺下没几分钟,就打起了轻呼,这一觉他睡的很沉,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。 他的嘴角扬起,显然做了个好梦。 “钱,好多钱…” 竟然说起了梦话。 果然是死要钱的! … 翌日,上午九点。 波托马克河畔的阿灵顿镇,这里是五角大楼所在地。 高军今天穿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