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让外面的服务生带着去一趟。
刚回来,就又被另外一位十分严肃的大股东给盯上了。
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光一个眼神就非常有压迫感。
“听闻前不久,你和顾沛然在乔家的宴会上公然动手,你能解释下吗?”
顾子默纵使是已经做好了准备,此刻也有些局促,他两手交叠反复安抚自己的情绪,尽力笑着道:“是我的不对,我们是兄弟斗气了,当时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大股东点了个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顾子默跟顾天和交换了一个眼神,继续露出那一抹牵强的笑意:“我当时已经和哥说了很多次了,这些事情,我们完全可以等回家了关起门来再谈,我是做弟弟的,肯定很多地方是我的不周到,何必要把事情闹到台面上来让大家都不好看呢?”
这话说得精妙,不仅仅是眼前的这位大股东。
在场的几位,都相视了一眼,神色各异,说不出的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