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就那臭味?”阿义时很是不屑的说道。这几次点燃蜡烛的时候,他就在身边。
至于老和尚说的那些功效,他是半点都没有体会到。
姜思乐皱起眉头,正在思考着圆礼和尚的这一番话。圆礼生怕姜思乐不信任他,让身边的这位大汉一刀砍了他,他连忙说道。
“这蜡烛对体弱多病之人的确有着奇效,贫僧可拿项上人头作保。”圆礼急切的说道。
姜思乐看向他,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,只是冷冰冰的说道:“将你知道的,全部都说出来,不然……死!”
说着,阿义时手中的刀锋一转,那寒芒正对着圆礼老和尚的喉咙。只需一刀,他就会魂消于天地之间。
在死亡威胁的恐吓下,老和尚嘴唇泛白,语气打颤的从头说起。
“那日,您的侍女来到寺庙,说……说有贵人要寺庙的蜡烛镇定神魂,驱邪助眠。”
“而且,这位贵人身份极为尊贵,让贫僧言语谨慎的招待。还有……她还说,跟着来的还有一个男人,一定要看着这个男人,以免打扰了贵人的仪式。”
“之后……之后就是您看到的那样。”
“贵人走后,那位侍女便为寺庙里添了五百两的香油钱。”
“然后……她还说,下次您若是来,依旧是点燃蜡烛,为您稳定神魂。那时候,贫僧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话,毕竟……蜡烛点燃,您便能看到神异之物,这可是贫僧亲眼所见。”
姜思乐眼神犹疑不定,厉声对着老和尚圆礼问道:“真是这样的?”
“真……真的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阿弥陀佛”老和尚勉强镇定的抬起头,看着姜思乐说道。
“那这蜡烛到底是哪里来的?”姜思乐继续审问道。
“贫僧只知道,是贫僧的师父传下来的。说是有镇魂安定的功效,贫僧也曾自己尝试过,与普通的蜡烛无异。”
“贫僧所言句句属实,绝无半分掺假。”圆礼老和尚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,他坚定的说道:“贫僧绝无害人之心,如若不然,怎可将寺庙的文志,如此重要隐秘之物,拿给贵人?”
听着圆礼老和尚的话,姜思乐在心中淡淡的点了点头,心中暗道:的确,他一出家人,若要害我,如何还会帮我?
想到这儿,姜思乐对着阿义时摆了摆手说道:“圆礼大师应该与此事无太大关联。”
看着姜思乐的表态,老和尚狠狠的松了一口气。
唰的一声,宝刀入鞘。
阿义时将刀收起,安稳坐在姜思乐的身边。
正在圆礼老和尚在心中庆幸着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后,只见姜思乐极其认真而郑重的说道:“孤相信大师,也还请大师信孤。此事暗含阴谋,孤不得不谨慎处置……”
这句话就相当于给圆礼和尚道歉,老和尚也很是识时务,毕竟殿下都说了,此事估计涉及阴谋,而且更是牵扯到皇室。如今他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是不易。
“殿下言重了,如此大事,小心为上……小心为上……”
说着,老和尚抬起头问道:“可是那位侍女出了事……?”
姜思乐没有回答他,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,皱起眉头来。
“大师可知道关于这蜡烛的更多隐秘之事?”
圆礼刚想摇头,就见姜思乐说道:“大师再仔细想想,此事重大,大师慢慢想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圆礼刚想说,他的确是什么事情都已经交代了,但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,闪现出一条特别的信息出来。
“对了殿下,您可知道,这蜡烛的事情,许多人都知晓。譬如附近的道馆寺庙,或者说府衙。而且据说这蜡烛曾和武帝有关。”
“这个孤早已知晓。”姜思乐对着老和尚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这个孤早已知晓。”姜思乐对着老和尚点了点头说道。
旋即,姜思乐也反应了过来老和尚说的意思。
既然府衙和其他寺庙道观都知晓,那绿枝得知的渠道是哪一种?是否可以从这上面追溯?
想到这儿,姜思乐问道:“只有僧道之流和府衙知晓吗?”
老和尚一阵苦笑,说道:“那倒也不是,由于武帝事迹流传广泛,恐怕当初武帝身前的一些人也曾亲眼见过。”
这就不好追查了。
姜思乐皱了皱眉头,一切的线索,现在又断了,找不到线头,寻不得影踪。
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过期,陷入了无处突破的困境之中。
“其他的……贫僧知之甚少,师父他老人家传到手的,这倒只有这根蜡烛了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事情,只字未提。”
老和尚圆礼也很是苦恼,谁知道师父他老人家还有这么一大个烂摊子交给他?
看到圆礼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姜思乐也明白从他嘴里估计也问不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