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可言,不可提,不可思恋。
她就像是傅晟的禁忌,是他溃烂的伤疤,或者早就失去却恋恋不舍的……那样东西。
也就只有在这夜深人静之时,它才宛如鬼魅一般,突然出现在傅晟的脑海之中,他闭目之后,看到的任何地方。
傅晟在一薄凉的夜风之下,渐渐走到了荷花池旁,他在荷花池畔停了下来。
幼时的他曾经和那个人在和荷池边嬉戏,他依旧记得她明媚的笑意。
那时,他曾以为他们会永远待在那美好的时光里。
也许……她会成为他的妻子,他的王妃……
那年,他十三岁,安乐十岁。
如今,他已经二十三了,而安乐也是二十岁了。
可有人给她过了生辰?可有人待她好?
傅晟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微笑,好像他的笑容本就是这般的苦涩。
他终于记起来了,安乐已经成婚了,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新娘。
在那该死的异邦之地,那他永远去不的地方。
如今,似乎连再次看她一眼都已经成为了奢侈。
这个想法出现在傅晟的脑袋里时,他已经重新回到了那觥筹交错的大殿上。
仿佛,那灯火通明就像是一剂良药一般。
只有这样,他才能忽视那绞心的疼痛,忽略已经将一团糟的心。
待到晚宴结束,已经是夜半时分。
傅晟是最晚离开的这批人,等到载着他的马车出了宫门,缓缓行驶到他的府邸时,那曾经被黑云遮盖住的月亮再次显出它的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