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大叔将自己认为的与案件有关的人告知白鸟警官,白鸟警官这便联络众人赶来。
趁着那些人赶来的功夫,他们就先吃了一顿便饭。
枫原对于毛利大叔的推理并不感兴趣,再加上灰原哀想出去转转,两人饭后便一起出了门。
又一会,案件相关人员就到齐了。值得一提的是,水尾春太郎和西条大河没被喊过来。
“毛利先生,你真的知道杀害樱先生的凶手是谁了吗?”绫小路警官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毛利大叔自信点头,“那么,就让我来告诉大家。这名凶手呢——”
说着,毛利大叔指向站在门边的千贺玲,“千贺玲小姐,就是你!”
“这怎么可能!”服部平次下意识为自己认为的初恋情人辩护,“简直就是乱猜嘛!”
众人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。
毛利大叔不以为意,而是继续展开推理。
“你的杀人动机是为了替被杀的父亲报仇。至于伱的父亲呢,就是盗贼集团的首领,义经。义经在三个月前,遭到部下的背叛而不幸遇害,寄到茶屋的钱才会就此停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鸟警官恍然大悟。
“不过,你还有一个共犯,”毛利大叔接着推理道,“就是弁庆。”
“弁庆?”
“贵族警官,就是你!”
“啊?”
“千贺玲小姐,你到茶屋的时候偷偷带了两样东西进去——短刀跟绫小路警官养的那只松鼠。那只松鼠就是这个圈套的关键。
当天,你在宴会中途假装去上厕所,然后到仓库杀害樱先生,将短刀绑在事先藏在柜子里的这只松鼠身上之后,再从地下室的玻璃窗放它出去。
这只松鼠呢,跳下了褉河后往下游,然后由在下游等待的警官捡起。之后,又用那把短刀企图杀害平次。”
“对了,这么说那个水声,是松鼠跳水的声音啰!”园子恍然大悟。
“樱先生之外的凶案,也都是你们干的。”毛利大叔接着说道,“绫小路警官,你会弓箭吗?”
“这种麻烦的东西,我怎么可能会?”
有那功夫用枪不好吗?
绫小路警官面色不善。
他养的那只松鼠在被指认为帮凶的时候就已经爬到了他的肩膀上,吸引了小学生们的注意力。
“真是这样吗?不过,千贺玲小姐,”毛利大叔走到千贺玲身边,牵起她的左手,看向她的大拇指外侧,那里正贴着创可贴,“听说射弓的人,这个地方常会被箭头戳伤…”
“确实如此,我的矢枕这里,确实是因射箭所伤,”千贺玲说道,“不过,我也才刚学而已,绝对不可能射得到人的…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耶,”小兰说道,“之前我听弓箭社的朋友说过,只有初学者才比较有可能会伤到这个地方…”
“而且,他如果被杀的话,怎么分遗物?”白鸟警官也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“毛利先生,你不会真的认为这个女孩是凶手吧?”山仓女士有些生气地质问毛利大叔。
“啊,我只是说…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啊!做舞娘的每天都要忙着表演,还要接待客人,哪会有那个时间去杀人啊!”
“叔叔,”柯南补上最后一击,“我在想,那只松鼠它身体那么小,应该搬不动短刀吧?”
……
另一边,一家咖啡店里。
灰原哀坐在窗边喝咖啡,看着窗外的景色,然后回过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枫原。
枫原正在看灰原哀带过来的资料。
这上面都是京都一些有名地点的照片和简单的介绍,其中还有一部分和义经与弁庆关系不大,她也整理了一下。
“好像是看不出来什么。”
“也许是你们想太复杂了…”
“是啊,如果想得简单点…”
枫原说着,将谜题的复印件摆在一边,然后取出笔,将上面颜色相同的图案连在一起。
上面共八个图案,刚好四对,在灰原哀好奇的视线中,四条线相交,形成了一个字。
“王?”
“嗯,不过,这里还有一个顿号一样的图案…”
枫原将顿号添了上去,“这样一来,字就从王变成了玉…”
这其实是他早就想到的,只是暂时还没想到这个字的意思,而且,如果这就是这幅画的谜底,那也太小学生水平了点。
灰原哀则思索了一下,然后从枫原面前的那叠纸中抽出来啊,就是这个。”
她将一页纸递了过来,枫原接了过来。
“玉龙寺…”枫原念道,“外观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…鞍马山?”
“怎么了吗?”
“服部他第一次被袭击就是在鞍马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