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了下，脸上爬上绯红，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，久久不恢复平静。

慕南嫣吞了吞口水，呆滞的眼神逐渐回神，她转眸看了他一眼，“你…你干嘛？”

“我们的事都还没解决，你又想和别人走了？”君长衍低声问道，语气里带着些许委屈。

委屈？她大抵是疯了才觉得君长衍委屈，不过这又让她想起那日她当着他的面跟李公公走的那次。

突然手心有些痒，她记得…她好像还打了他一巴掌，试问谁不害怕？她的腿开始疯狂颤起来，她是见过君长衍杀人的，正因如此，她心里的恐惧才被无限放大。

她可能是太飘了，才敢一而再，再而三地反驳他，只是…他似乎也在和她商量？

他不会是真喜欢程芷姜吧？慕南嫣感觉自己快精分了，在他喜欢与不喜欢中来回弹跳，心脏也跟着跌宕起伏，这感觉简直堪比暗恋。

她很想逼问他到底喜不喜欢程芷姜，还有…他真的一点都没发现她的不同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