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秘书、被张方派去营业部接陈敏涵的人，以及陪王泽吃饭的人。

董海闻言转头看向了张方，张方挤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，示意对方没有说谎。

张方此时虽然心中极度讨厌董海和王泽，但是偏偏没有理由赶他们走，不过让张方松了一口气的是。

虽然有些事情诸如陈敏涵的去向等，不在自己掌握之中，但是张方也相信自己没有把柄在对方的手中，所以也很淡定。

董海看到张方点头之后，笑着转过头看了看王泽道：“这样啊，那好吧。那就不怪你了，交给你的工作你完成的怎么样了？”

王泽知道董海是在询问自己，有没有指控张方的证据，也不迟疑，笑了一下道：“任务已经完成了，而且完成的异常圆满，这还要感谢张局长的帮助呢。”

王泽的回答让董海有些疑惑，他是怎么也想不到，王泽是通过什么方式拿到的证据。

听王泽的话，“异常完美”而且还是“在张局长的帮助下”，就让董海更听不懂了，难道还是张方亲手将证据奉上的不成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