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。他正漫无目的张望着,忽见一个气度不凡、落落清华的女子迈出正门,便问道:“你就是江女医?”
语气居然还挺和煦。
江陵月歪头道:“我是,不知大长公主她有何贵干?”
“非是大长公主,是她家的女郎。这是她写给你的信。”
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江陵月,又指了指身后:“这些是她留给你的东西。”
大长公主的女郎?
江陵月心底猛地一个咯噔,她不顾霍光在场连忙把信掀开。只见添头赫然是三个小篆字——
陈阿娇。
江陵月一目十行扫过,越看面色越古怪了起来。
信写得很长,但可以概括成两件事。
第一,陈阿娇对江陵月当初画饼一起开牙具店,到头来却把她鸽掉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。
第二,箱子里的东西原来是她为开店准备的,现在都送给江陵月,作为她入朝为官和贺礼,和医校的启动资金。
江陵月上前掀开一个箱子,立刻被里面闪闪发光的金色刺瞎了眼。
身后的霍光失声道:“这……”
他又望向了一连串的箱子:“莫非这些里面也都是黄金不成?”
多半是了,以陈阿娇的性子。
江陵月面无表情:“咱们想办法把它们抬进去吧。”
每当她自以为对这个时代贵族的富有有所了解的时候,事实都会告诉她——
你实在想得太简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