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A市的医院住了几天,向晚坚持要出院,在医院里太无聊了,而且她感觉自己也没有大碍了,只是偶尔还有点咳嗽而已。
叶可澜拗不过她,只好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回到临城的第一件事,向晚就是约了靳暮然出来。
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内,向晚把存在卡里的三十万递给了靳暮然。
看了一眼桌上的银行卡,靳暮然挑眉疑惑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靳总,这是您帮我垫付的医药费,我不能要,您还是收回去吧!”
向晚今天化了一个淡妆,神态依然有些疲惫,有一种病态的美,跟她平时雷厉风行的模样倒是差了许多。
“医药费?”
靳暮然眉眼弯了弯,沉声道:“虽然这个情我很想承了,不过这个钱我还真是不能收?”
向晚神情有点诧异,以为这钱是靳暮然给她的补偿,“靳总,我掉进水里这是事情与您无关,您不必自责。”
“我知道!”靳暮然回答得一本正经。
向晚脸色一红,尴尬得极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。
靳暮然看着她白皙脸庞染上的两朵红晕,倒是让她惨白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。
他低声轻笑道,眸底划过一抹戏虐道:“这钱不是我垫付的,我当然不能收了。”
时间静止了几秒,向晚终于反应过来。
“可是不是您送我去医院的吗?”
“您告诉澜澜我在医院里,而且我在昏迷的时候,是您抱着我进电梯的。”
靳暮然好看的眉眼带笑,他故作惋惜道:“是啊,我倒想第一个有为你冲锋陷阵,可是我还没靠近,你老公就抢先了一步把你抱在怀里。”
向晚神色一僵,怎么会是这样,所以说那天晚上送他去医院的人是顾承安?
而医生口中那个很紧张的老公也是顾承安?
可他明明说很厌恶地说她是无理取闹的。
“那为什么您会在医院呢?澜澜给我打的电话也是您接的。”向晚还是想不明白
“你的手提包是我在泳池边上捡到的,想着去医院探望一下你,顺便把你的手提包还给你。”
“不过,我到了医院的时候,你已经在病房里躺着了,身边还有护工在照顾。”
原来如此,向晚的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腹部,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。
靳暮然目光深沉,紧盯着她平坦的小腹,白皙俊美的脸庞爬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。
很快,阴鸷的神色一闪而过,转而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道:“你没有告诉顾承安?”
“嗯?”向晚愣了一下,没有反应过来,不知道靳暮然指的是什么。
直到顺着他的眼神落到自己的小腹上,向晚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,顿时她脸一热,靳暮然他怎么会知道她怀孕了?
不过转而一想,当时只有他在场,医生应该是把他当作家属了,她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,柔柔道:“暂时还不想告诉他!
靳暮然脸色深沉,点了点头,语气带有试探的意味道:“顾承安也太不懂得珍惜了,在我眼里,你比那个钢琴家好看多了。”
“如果你离婚了,记得告诉我一声,我不介意买大送小的。”
转眼靳暮然又恢复了一贯的口无遮拦,也不知道他说的话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。
“靳总!”
“您就别开玩笑了,我的事情不需要您老操心!”向晚咧嘴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,皮笑肉不笑道。
“靳总,您说过只要我陪您出席晚宴,您就会告诉我所有想知道的。”
“现在您可以说了吗?”说完,向晚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,挺直了腰背,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。
看着眼前的女人认真的模样,靳暮然不禁故作伤心道:“你我之间,除了公事就没别的了?”
向晚着急了,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难道他是在忽悠自己。
“靳总,您金口玉言说过的话,该不会食言吧?”
这个案子是她跟着苏靖宜的第一个案子,也是跟顾氏有关的案子,她想尽自己的能力做到最好。
这样不仅仅可以证明自己的能力,也是为自己日后铺路。
看着向晚着急的模样,靳暮然倒是神情轻松,他惬意而随意地交叉着双腿,修长的手指伸到向晚面前,轻轻地将她面前的本子合上。
才慢吞吞道:“我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食言,你所有想知道的一切,我的律师明天会跟你们谈的。”
“靳总,这是什么意思?”向晚不解,好看的眉眼直直盯着他看,靳暮然跟顾承安一样,他们总是让人看不透。
每个字总得是拆开来掰碎了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
“这个案子,我的律师给我意见是跟你们庭外和解,我认真想了一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