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(1 / 2)

回想起三年前的新婚之夜,向晚浑身都在打冷颤,这个男人在要她的第一次时没有前戏没有爱抚,只是单纯的发泄,直到洁白的床单都染上了红色,她以为男人都一样。

“你他妈的别跟我提结婚当晚!”顾承安眉头皱起,眼底满是杀意,一把掐着她的脖子,粗暴的把她按在座椅后背上。

“多亏了你,让我有一个难忘的婚礼,在结婚当晚收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床照和奸夫想方设法计算我。”顾承安沉着脸,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
他的绷紧了唇,额角的青筋无声鼓起,骨节分明的手指透着泛白,眼底猩红加深。

求生的欲望让向晚不停地挣扎着,她抓着男人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挪开,可是他的力道很大,冰冷的手指在逐渐地加深力度,她快要呼吸不了。

因为缺氧,向晚她现在是头脑一片迷糊,自己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,为什么会有照片和录音?她泛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,她根本没有错,错就错在当初她不应该心软答应爷爷和他结婚。

她绝望的看着暴怒中的顾承安,清澈见底的眸子此时已经爬满了红血丝,无声的泪从眼角滑落。

顾承安眼眸一沉,根本不为所动,脖子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松懈,眼底的怒意反而越发疯狂。

“三年了,我给了你无数的机会,若不是因为爷爷,我就早打断了你的狗腿,而如今你还想瞒着我跑去澳洲找你的奸夫,你就那么的贱?还是我满足不了你?”

看着面前满眼布满血丝,眼底尽是疯狂的男人,向晚艰难地摇了摇头,“我没有,我....不知道周楚暮......他也在澳洲,我离开....只是不想我们再互相折磨。”

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离婚?”向晚的解释,顾承安不以为然。

他纵横商界多年,反手为云覆手为雨,人人皆知他冰冷无情,阴鸷偏执,是黑白两道都通吃的掌权者,无人不对他忌惮几分,而现在他是要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?

想到这,男人的眼眸的幽深越发地沉,手中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。

这个男人绝对是她生命中的恶魔,向晚努力抬头对上他的视线:“顾承安,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们放过彼此,你去找你的舒涵!”她仍然想说服这个男人放过她,三年了,就算她有错,该受的惩罚她也受了。

“你闭嘴,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舒涵这个名字,你给她舔脚都不配!”顾承安眉头皱起,一脸的嫌弃。

向晚张了张嘴,无法再言语,他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,心脏抽搐地疼着。

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不堪,连提到他白月光的名字都不配,这是有多么的可笑可悲!

她的唇边露出一抹冷笑,泪水却不由自主的从她眼眶溢出,滑落颊边。

“你笑什么?”男人刺骨寒心的发问。

“呵呵,我笑你可怜的自尊心。”向晚愤怒地看着顾承安,这个如神祇般,气质高贵的男人,心冷得却像冷血动物一般,“把所有的原罪往一个女人身上推,难怪舒涵会离开你!”

“你找死!”顾承安脸色一变,手中的力道骤然收紧,恨不得马上捏碎她的脖子。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他的不是。

再者如果当初没有向家的从中作梗,舒涵也用不着离开临城。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多能耐,还是像猫一样有九条命?顾承安微微眯起了黑眸,浑身散发着一股嗜血的冷意。

向晚如同缺氧的鱼一样,微微张着嘴,瞳孔也慢慢失去了焦距,黑暗朝她一点一点袭来,她慢慢地地往下沉,底下是无尽的深渊,很黑,很黑.......

然而,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解脱了的时候,掐着她脖子的双手突然松开了,呼吸的本能让她急促喘息,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......

顾承安神情阴鸷地看着她,靠在座椅一边,缓缓开口:“今天先留你一条命,等我玩够了自会收拾你。”

“顾承安,你真是个变态!”刚活过来的向晚微红的眸子定格在顾承安身上,唇角勾勒一丝不屑,神色无半分紧张。

她的这句话再次激怒了顾承安最后的一点理智,他轻抬起眼皮,冰冷的目光扫过她衣不蔽体的身体。

顷刻,男人俯下身,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他高大身躯所形成的暗影里,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在方寸间,呼吸相抵。

顾承安毫无温度的指尖划过她的唇,她的下巴,再到她的颈窝间,阴鸷讽刺道:“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变态吗?

男人话音刚落,便粗鲁地把她拦腰一翻推倒在座位上使她背对着他,单手禁锢着她的双手,无视她的挣扎,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,雪白的肌肤露在空气中.........

她知道顾承安疯,可是不知道他那么疯,现在是在外面,在车上,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街上路过的行人,虽然车窗是装了特殊的玻璃,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