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吗?我好不容易离阿凌这么近,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弃!”
宁以初委婉地恳求着。
虽然如今的行为无异于大海捞针,但她有一种预感,厉凌炀就算藏得再深,但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,她一定可以把他找出来。
她想要当面给他道歉,哪怕不原谅自己,但只要看着他安好,她也能心安。
听到宁以初的恳求,宁驰明沉默了片刻,“不是我不想帮你,而是厉建斌丧心病狂,据我所知,他连几个孩子的信号都监听了,如果你再待下去,你有可能找到厉凌炀,但同时也有可能暴露他的行踪。”
这次轮到宁以初沉默了。
的确,自己就算找到了厉凌炀,但若是引来了厉建斌,相当于又是自己害了厉凌炀。
宁以初不死心的继续在小镇待了一夜,第二天重新走访了一遍医院和侦探所。
最终仍旧是无功而返。
宁以初慢慢死心了。
也许厉凌炀根本不在这里,又或者他知道自己来了,故意躲起来不见自己。
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宁以初最终订了机票回国。
而宁以初不知道的是,在她踏上机场的那一瞬间,暗处一双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背影。
男人坐在豪车中,冷漠地注视着前方。
搭在椅背上的手缓缓攥紧身下的真皮椅子,隔了许久许久才松开,用沙哑的声线吐出一句,“走吧。”
驾驶座上的人另一中年男子,透过车内的镜子,看向后排的英俊男人,“厉总,其实宁小姐找了你很久,我看她好像很有毅力,如果您实在放不下她,为什么不出去见她一面?”
哪怕是报复,哪怕是宣泄一下心中的愤怒和仇恨,也总比这样憋着好。
来到这里的一个月内,厉凌炀双腿已经被医生宣判残废。
以后都站不起来了。
他用了无数的办法,始终没有效果。
徐特助经常看到厉凌炀半夜三更一个人在阳台吹冷风。
那孤寂的模样,宛如受伤的雄鹰,独自躲在暗处舔舐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