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该知道。
顾景年的确很喜欢她,但是这种喜欢,不包括占有。
他想占有她,只是想要她的身体罢了。
所以顾景年才会那般轻易答应给她三天假期,并且告诉她,只要她乖乖待在房间里,哪儿都不准去。
时酒的确不能去找叶晨,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毕竟昨天晚上,他们还那般恩爱缠绵。
“呵呵呵。”时酒苦涩的笑着,伸手抱着膝盖,坐在地板上。
她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,砸在柔嫩的手指上,疼痛蔓延开来。
时酒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。
“砰。”
房门再度被人踹开,发出巨响。
时酒转头看去,看见顾景年一脸怒容,“时酒!你在干什么?!”
时酒一怔,随即,眼眶微红,她哽咽着嗓子道:“我不想跟你在一起,我讨厌你!你放我出去!”
她挣扎着想起身。
“你休想!”顾景年冲上前,拉住时酒,“时酒,你最好老实一点!”
他拽着时酒,把时酒扔回了床上。
时酒跌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,顾景年欺身而上,将她桎梏在床上。
顾景年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了片刻,然后低下头,含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,低沉嘶哑的说:“时酒,我说过的,你注定是我的,谁都改变不了。”
“唔,你放开我!顾景年……你放开我……”
时酒挣扎着,想要推开顾景年,可是男人强悍的手臂犹如铁箍般牢牢困着她,根本无法撼动。
时酒抬脚踢向顾景年,可顾景年却纹丝未动。
“啊……”
顾景年突然狠狠掐住时酒的腰肢,时酒吃痛,忍不住喊出了声,“顾景年,你疯啦!”
“时酒,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,否则……”顾景年停顿半晌,他低头,凑到时酒耳边,阴冷开口,“我有的是方式折磨你。”
顾景年说完,松开时酒,拿过浴袍披在身上,走向卫生间。
时酒坐在床上,她的脸蛋通红,呼吸急促。
时酒的脑袋还晕乎乎的,整个人都懵了。
她不明白顾景年究竟是怎么了,刚才他明显想要对自己做不轨行为,怎么又会放开她呢?
顾景年进入洗手间,脱了裤子,站在莲蓬头这才清醒了些许,他的身体绷得很紧,仿佛在压抑某些渴望。
顾景年的手掌紧紧攥着拳头,似乎想要将手中的东西捏碎。
这时候,他已经不需要那种药品了。
顾景年的眼神晦暗,看着镜中的自己,他长得很帅。
俊美的五官、挺拔的身材、修长笔直的双腿、完美无缺的腹肌,这些组合在一起,构造成一副绝佳的男模图,简单的衬衫,短裤,穿在顾景年的身上依旧是那么好看。
顾景年没有戴领带,领口解开三粒扣子,胸膛上布满汗水,湿漉漉的,让他的胸肌若隐若现,性感得一塌糊涂。
顾景年眯着眸子,他看着镜中的自己,嘴唇上扬,露出一抹邪魅狂妄的笑意。
“顾景年,你笑什么?”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。
“时酒,我笑你愚蠢。”顾景年侧过头,看着时酒,语气冷漠的说道:“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。”
“你胡说!你……”时酒瞪大眼睛看着他,不敢置信。
“呵呵,时酒,别忘了,你的身份,我怎么可能碰你!”顾景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,薄唇扯出讽刺的弧度。
他对她有反应,甚至于想要侵犯她,可是,他知道他们俩不可能。
他的母亲不同意,顾父也不同意,他们都巴不得弄死她。
她只是个孤女,除了有几分姿色外,没有任何价值,顾家绝不允许这种人存在。
所以,当时酒和顾景年结婚的消息被爆出来,顾家所有的人都很惊讶,顾母甚至质问过他,“景年,你怎么会娶这样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回来?”
“妈,她不是毫无用处。她是我认定的伴侣,我会照顾好她。”
顾母闻言,立马冷哼一声,甩袖走人,“随便你吧!”
顾父虽然也觉得奇怪,但是既然儿子喜欢,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顾景年和时酒举办婚礼那天,整座城市的媒体都报道了,新郎新娘颜值逆天,登对极了!
时家人也纷纷来祝贺。
顾父顾母态度友善,甚至还亲手替顾景年换上礼服,叮嘱时酒,“景年今晚要陪客户,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,等宴席散了,再来接你回家。”
时酒乖巧的答应,目送顾景年和顾父离开,顾景年临走时,深深看了时酒一眼,那眼底的寒意令时酒浑身发冷。
“酒酒,我走了。”顾景年的声音低沉温柔,像春风吹过一样暖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