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说了几次不|也没有用,腰被双手禁锢着,从上到下,完不由。
床那边发出了一声响,白涧宗顿时僵了下,一不,似乎怕燕折醒了发现自不在睡觉。
好在顺着屏风的空隙看去,燕折只是为不舒服在睡梦中翻了个身。
溅进来的雨花让白涧宗周身的热度下去了,他关上窗户,移到床边。燕折肩膀露在了空气中,皮肤上还有星吻痕,肩胛骨处有一指发青的印。
很快,这些暧|昧的痕迹都被被褥掩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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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涧宗收回手,沉默看着燕折的侧脸,捏了下手,又松开,再捏紧,再松开。
肩膀上的咬痕似乎还在隐隐作痛。
……
燕折睡得挺安稳,只是大抵做了梦,嘴里还嘀咕着:“小叔不做人……”
等他醒来,梦里的激烈与缱绻都已散去,仿佛只是黄粱一梦。他睁着眼睛愣了儿,身上处处酸痛告示着那不是梦。
淦!
说好的他对白涧宗玩轮椅强|迫play的呢?为什么到最后完是白涧宗握着他的腰猛灌,他喊停也不听,想走都被强制捞回……简直是血泪的教训。
他只想着白涧宗的腿不能了,却忘记白涧宗的手多有力。
现在,燕折躺在床上都不敢翻身,身体是痛的,人是懵的。
“白涧宗?”
没有回声。
燕折偏,没看到人,他拍拍床的另一半,摸到清凉的触感,显然主人已经离开多时。
“??”
吃完第二天把他一个人扔床上不顾死活了?这是狗吗?
燕折磨了下牙,去够手机给白涧宗打电话,然而半天没人接。
不是出事了吧?
燕折突然警惕起来,难道苏友倾在暗处蛰伏几天终于手了?
他胡思乱想着,余光瞟见白涧宗给自留的微信——
等儿回来。
哦。
可能有事去了。
燕折放松下来,括|约肌一阵酸爽,表情都扭曲了。他有些洋洋得意,自还是很爱白涧宗的,毕竟怀疑白涧宗出事都没怀疑白涧宗是不是睡完始乱终弃。
电话一直没挂断,不稍一儿,声筒里的铃声步在房门响起。燕折探起肩膀看了眼,坐在轮椅上的白涧宗推开门,腿上端着一个银色托盘,放着热腾腾的早餐。
他无名指上还勾着一个小袋,里面沉沉的不知道装了什么。
“怎么知道我饿了!”燕折转眼把昨晚的“不愉快”忘了,用欠掩饰自的羞赧:“扶朕起来用餐。”
白涧宗对燕折的自称不置可否,先沙发上的靠枕塞燕折腰后,然后从柜里拿出一个床上折叠餐桌架在燕折腿上。
起来的时候,燕折龇牙咧嘴了下。
痛痛痛啊!
为什么昨晚没感觉这么痛!这是运的滞后性吗!
白涧宗拧了下眉:“我弄个病床回来——”
病床可以上下活,燕折不需自起身了。
“不不至于!”燕折差被水呛到,小声嘟囔着,“都说了不来第二次还非弄……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对上视线,燕折有不好意思移开目光。他拍拍架在床上的餐桌架,问:“房间里怎么有这个?”
白涧宗早餐一一摆上餐桌:“我刚车祸的时候用的。”
“……哦,挺好的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什么都做了以后反而不知道怎么相处了,仿佛白涧宗是个刚约完|炮的陌生人。
饭菜很香,主食是面条。
燕折拿起筷准备开吃,突然想到什么僵了下。
“等等,这些菜不是从餐桌上取的吧!?”
那岂不是有人都知道他和白涧宗昨晚睡了?
虽然夫夫有夜生活也常,但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被睡得下不来床啊!而且他只是睡过了而已,绝对没有下不来床。
绝对没有。
白涧宗反问:“觉得这个还有谁在吃早餐?”
“……”
有道理。
“那……”燕折拧巴问,“吃早餐的时候,祖母有没有问我为什么没去?”
白涧宗:“问了。”
燕折:“怎么回答的?”
白涧宗:“说肌肉有些劳损,不宜走路。”
这跟直接说被|干得下不来床有什么区别!?
燕折羞愤欲死,拿起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