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想着替他做了。

享受着黎桑给予的温柔和体贴的服务，温陌言甚至都觉得死而无憾了。

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古人会说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了。

以前他还不理解那些昏君，为什么有江山不要，却偏偏选择美人

。

如果让他在事业和黎桑之间做选择，或许如今的他也会选择黎桑的。

那一份心动不是谁都能给的，可是事业是可以再创造的。

心动的感觉，如果错过了，有可能就是遗憾一辈子。

爱情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，不是想抓就能抓得住的，不是想有就随时能有的。

但是能力是自己的，是谁也拿不走的，创业的成功经验也是自己的，这根本是无法相提并论的。

所以此时此刻对他来说，黎桑是最重要的。

黎桑只能给他擦身子，至于关键部位还得让他自己来。

她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，抬头就要与他对视了，可低头又可能会看见不该看的。

“我替你擦了个大概，你要是觉得哪里没擦干净，自己再擦吧……”

温陌言接过浴巾，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在腰间围了一下。

“辛苦你了……”

除了说这个之外，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

黎桑感觉自己的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，立刻背过身不去看他。

“你为了我挨刀子，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……”

气氛突然之间就变得有些尴尬，在这狭小的浴室里，也显得有些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