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疑惑的目光中,被说中心思的易中海强压下内心的怒火。 和煦的解释,“老嫂子,我是旭东的师傅,从小看着旭东长大,怎么会偏向何雨柱呢!” “至于,养老的事情,那是没影子的事。” “我和你一大妈早商量好了,准备从她老家收养一个。” 易中海当然和一大妈商量过收养的事情,但也有忧虑。 他们已经五十多岁了,等把孩子养大,他们已经老得动弹不了。 所以才会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。 傻柱是厨师,工资每个月三十七块五。 如果愿意给他们的养老的话,那晚年就吃喝不愁了。 当然,这小心思只能深藏在心底。 “这还差不多,旭东师傅,等一下你要秉公处理!”贾张氏满意的点点头,“当年,老贾说你是咱四合院的道德模范,我原本还不相信,今天才发现他一点都没说错。” 易中海讪讪的坐回条凳上,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一眼,苦笑摇头。 一大妈已经和他们通过气了,让他们在大会上尽量替傻柱说话。 不要让傻柱被贾家讹了。 ... 就在贾张氏开始给易中海戴高帽子时,傻柱耷拉着头挤进了人群。 傻柱一露面,贾张氏的眼就红了,她冲到傻柱面前,怒吼:“傻柱,你明知道棒梗喜欢去你屋里玩,还要放老鼠夹子,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” “这,这怎么可能是故意的。”傻柱偷瞄秦淮茹一眼,见秦淮茹冷着脸,他只能讪讪解释,“咱们四合院街道办不是号召出除四害嘛。我想着响应号召,捉些老鼠。” “呸!”贾张氏冲傻柱脸上啐出一口黄痰。 黄痰直挂在傻柱的笔尖上,腥臭无比,让傻柱差点呕吐,他用袖子擦掉,顿时火冒三丈,“贾家奶奶,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,你咋还不依不饶。” “我平时待棒梗跟亲儿子似的,怎么会害他呢!” “亲儿子?我亲孙子,咋成你亲儿子了?”贾张氏一听,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咋不记得啥时间生过你这个杂种。” “对,我想起来了,当年我嫌你长得丑,把你溺死在马桶里了。” “后来,被何大清那个捡破烂的货,当垃圾捡走了!” ... 嘶 嘶嘶 嘶嘶嘶 贾张氏这喷粪的大嘴,让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。 李东来早已把李小妹的耳朵捂上了。 好家伙,罪不及父母,贾张氏也太毒了。 傻柱听了之后,牙咬得吱吱作响,脖颈青筋绽裂。 如果不是秦淮茹在一旁看着,他已经一拳夯在贾张氏的老脸上了。 傻柱的退让,让贾张氏更加嚣张了,她大吼一声,“傻柱,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俺们老贾家不是好欺负的!” 说着,她冲上去,挥舞双手对着傻柱一阵骑脸输出。 傻柱想反抗,又觉得自己确实理亏,只能任她在身上肆意纵横。 他心里不断期盼一大爷赶紧站出来阻拦。 易中海坐在条凳上,端着搪瓷茶杯,小口抿着茶, 淡淡的看着贾张氏骑在傻柱身上,一言不发。 他知道时机不到。 虽然棒梗受伤的事情,归根到底是棒梗溜进了傻柱屋里。 即使闹大,贾家也不占理。 但棒梗毕竟残废了,华夏人讲究中庸之道,傻柱必须付出点代价。 傻柱现在被贾张氏挠几下,皮糙肉厚,又不会出问题,反而可以博得众人的同情。 果然,贾张氏暴风雨般的攻击,让围观人群都看不下去了。 “傻柱犯了错,该咋处理就咋处理,贾张氏又是骂何大清,又是打人的,算怎么回事?”、 “就是,我看啊,这贾张氏就是太霸道了。” “说起来,是棒梗溜进傻柱屋,才会被夹到的。” “贾家这样做,过分了!” ... 秦淮茹听到议论声,顿时意识到不妙。 她身为顶级茶艺师,知道人言可畏。 秦淮茹从贾旭东怀中接过棒梗,轻撩一下秀发,眼角顿时红润起来,白皙面颊挂上委屈。 她扭着屁股走到人群中央,声音凄苦:“各位大爷大妈,叔叔婶婶,我家棒梗是不该溜进傻柱屋,但他只是一个孩子啊!” “他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!” “他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!” “俺们贾家生活困难大家伙都知道,全家人只有旭东一个人有工资,现在棒梗又残废了,这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呀!” 秦淮茹不愧是PUA高手,短短几句话勾起了众人的同情心。 这傻柱,就是不干人事! 易中海闻言皱起眉头,照这样下去,傻柱再想脱身就难了。 赔钱事小,说不定还会被扭送派出所。 他第一次感觉到局面失控,不由上下打量一番秦淮茹。 这女子是个高手。 秦淮茹来到四合院已经三年多时间了,作为贾家的小媳妇,她一直在屋里忙碌家务。 易中海对这个农村小媳妇几乎没有印象。 今天算是开了眼。 以后有机会的话,要深入交流一番。 易中海把秦淮茹记在心里,轻‘咳’一声,站起身,“像话吗!像话吗!像话吗!” “贾张氏,光天化日之下,你准备行私刑吗?” “还把我们管事大爷,把四合院街道办,把派出所放在眼里吗?” 贾张氏正趴在傻柱脸上撕耳朵,听到这话顿时怔住了。 开玩笑,现在是新世界,私刑犯法! 这个大帽子扣下来,贾家大好的局面就算是消失殆尽了。 贾张氏连忙从傻柱脸上爬起来,“一大爷,你身为旭东的师傅,怎么能这样说呢!” “贾张氏,我这个人一向公私分明,绝对不会徇私。”易中海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仰着头,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再纠结是谁的罪过,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 “难道把傻柱送到笆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