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掌中。
“别担心。”
时屿白炙热的目光倾过来,池欢的脸瞬间就冷了。
她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,用目光警告他保持距离。
时屿白手掌落空,也不尴尬,对着她勾勾唇角。
“你确定做好万全准备了?”
池欢问。
这次京城的展览会,他们投入的钱可不少,万万不能折在南嘉则的手中。
“嗯。”
时屿白从容不迫,有运筹帷幄尽在掌心的笃定。
池欢悬着的心放下大半。
在宁乡县的时候,就遇到过这种危机,不过那时候面对的是没什么段位的程子黔。
而今要面对的是有背景有手段的南嘉则。
池欢收回了目光。
然后,耳畔就响起一道讨厌的声音。
“屿白哥,这就是你们的展台吗?”
是白雪。
这道声音,哪怕隔了很久,池欢还是瞬间辨认出来。
无他。
正是白雪,一度让她如坠冰窟,所有生活因为一封举报信天翻地覆。
“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时屿白的音调仍旧清冷淡薄,不留情面,没有余地。
白雪的脸瞬间垮下来。
转头去摇晃傅严词的手臂,“严词哥,我就知道,我过来一定会被嫌弃。”
傅严词递给时屿白一根烟,时屿白接过,傅严词打火机上的火苗凑过来的时候,被他婉拒。
那只烟被他捏在指尖。
“听熟人说你们在这有展台,正好经过,过来看看。”
傅严词说了句。
扭头看向在人群中执法的南嘉则,道:“有没有麻烦?”
“有困难开口。”
“打架教训人,还是使点子别的手段,我都奉陪到底。”
傅严词玩味。
时屿白,“用到你会开口。”
两人刚刚说完,说曹操曹操就到了,南嘉则的目光扫视一圈,在白雪的身上略略停顿,而后皮笑肉不笑的对准了时屿白。
“时先生,不好意思,刚刚上面下来命令,每个展台逗留的人手不能超过五个人,你这……”
“明显超标了,得裁员呐。”
南嘉则眼底的得意和张狂甚至丝毫不带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