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,我们都必须学会放弃不是吗?” 王艾挠挠下巴:“你别跟我玩心理学啊!” 在小黄马、小白马的笑声里,大美人儿“且”了一声,往后一靠抱着肩膀:“说到底,你还是心中有火苗,还惦记着你的足坛地位。放弃金球奖已经是你最大的让步,对不对?你用历史地位来自我安慰,你一直尝试摆脱体系化,可既然你在这个体系里,就必然受这个体系驱动,你的审美观、价值观也必然与这个体系趋同。说到底,你和别人没有本质区别,无非是你在技术上、战术上更凶残一些罢了。” 王艾瞅着许青莲半晌:“可我给这个体系带来了新东西,对吗?我正准备带来更多的东西,对吗?所以,这个体系在同化我,我也在同化这个体系。如果你说大家也是这样,那么你也必须承认,我所带来的远远大于其他人所带来的。” 许青莲瞪了瞪眼:“滚去健身!” 王艾摇了摇头自觉的滚了,小黄马小白马互相看看默契的打开电视机,只见西班牙电视台上一个嘉宾正在侃侃而谈:“两位超巨加深友谊的结果出现了,这是对巴塞罗那是最可怕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