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曲?磊哥?你们俩啥时候回来的?”走进酒店大堂,迎面上来了曲波和宗磊二人。 “前天回来的,你还好吧?”曲波笑的满脸褶子,拍着王艾的肩膀:“昨天你的比赛我们都看了,你是这个!” 王艾笑呵呵的按下了曲波的大拇指:“你没事儿也和厄齐尔对着练,也能练出来,正好帮我拽一拽他,要不他太懒了。” 曲波笑着摇摇头,宗磊光笑不说话,这半个赛季他已经在图宾根站稳了脚跟,成为了第一守门员,而原来的老守门员则退役当起了他的守门员教练,两人相处的不错。当然宗磊请假期间,也只能让老卢卡斯重新披挂上阵了。 “都不是一个队的了,你还替德国国家队培养队员呢?”老沈听下巴磕跟着凑趣。 “那是兄弟!”王艾笑哈哈的道:“我的小兄弟,不论何时何地,该照顾一样要照顾,再说,他是真有天分,老曲和他对着练,不吃亏。对了沈指导,其他队友呢?” “刚刚从体育场回来,都在自己房间洗澡呢,你也早点休息吧,明天再见面。” “也好,正好我好好睡一睡,对了,舒伯特呢?” 老沈四下看了看,问了问孙成耀,“舒伯特在自己房间呢。” “好吧,我去找他,浑身酸的厉害,我得让他给我按按。” “唔,按摩的话,还是找我们的队医吧,舒伯特应该刚上手学。” “你们自己还带队医了呢?”王艾诧异的道:“你知道我把舒伯特从辽足调出来免费借你们,我落多少埋怨吗?肇俊哲打电话和我说,从来就知道国家队从俱乐部抽队员,还从没听说抽队医的。” 老沈下意识的挠了挠脑袋:“这不是,跟着学学也好嘛。” “好吧,后天比赛,我这浑身乏的不行,让人给我按一按吧,我睡着了就停,明天早晨起来我归队训练。”说到说着,王艾这困劲就上来了,浑身直打晃:“那什么,在车上说了点比赛安排的事儿,我现在有点记不太清了,明天吧,明天我们好好聊聊,哦,反正我就是个替补。” “行了行了,快回去吧。”老沈瞅王艾一脸的风霜之色,一阵心疼,推着王艾和严竹、赵丹上楼,顺便支使着曲波去找队医。 第二天清晨四点半,王艾睁开眼睛,陌生的房间、陌生的味道,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身在汉城,昨天在飞机上断断续续的睡,储备了不少睡眠,这一夜虽然睡的时间不长,但也攒够了,就是疲劳劲还没过去。 努力了半天,王艾终于从床上爬起来,扯开窗帘,酒店外还是一片黑沉沉的夜幕,脚下街道上霓虹灯在寒冷的天气里半死不活的抽搐。套房外隐隐然有光线,看来自己的保卫已经起来了。 只要参加国家级赛事,他们俩一定是睡不踏实的,通常都是一个人在床上睡觉,另一个人和衣而卧,保持一定的警惕,同时在门窗上还设置一定的小机关。严竹对足球没兴趣,他更喜欢习武,赵丹到是喜欢足球,但更崇拜意甲。 “好吧,不论为了谁。”王艾嘟嘟囔囔的推开卫生间的门,狠狠的冲了个热水澡。浑身上下还有点酸,但比之前已经缓解了不少,看样子昨晚上队医应该很卖力气,得找机会谢谢他。 洗澡过后,时间已经是五点了,东方的天空有些亮了。穿好衣服,背上足球,王艾出了卧室,早已经听到声音的严竹和赵丹都已经洗漱完毕,整装待发。 虽然晨练的地方从地球的另外一面换过来,但三人的清晨没什么变化,连话都没说,依次出门。昨晚上王艾回房间昏睡的时候,严竹已经问清了国家队临时租用的训练场的位置,三人出了酒店,清晨的大街上,韩国汉城的街头已经有拾荒的老人推着推车往来了。三人在寒冷寂静的大街上跑到训练场,敲开大门鱼贯而入。没用身份证,王艾的脸就是最好的证件。韩国的球场保安见到王艾的时候,好像见了鬼。 这次晨练,王艾没上大运动量,而是慢跑了半小时后,就一个人带球练习,直到汉城的三月阳光洒满了训练场,才带着一头的腾腾热气溜达回了酒店。 队友们这才正式见面。这一年多来,王艾对沈家军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,印象中那支“白金骷髅”的队伍,已经全然不见了,几乎个个都成长成了肌肉棒子,哪怕是亏了老底子的曲波,在德国抡了一年的大肘子,身体也健壮了不少。哪怕是个普通人也可以直观看到他们精神面貌,已经不可同日而语。 这是王艾对老沈最满意的地方,一旦你说服了他,他就有非常强大的执行力把你的正确思路贯彻下去。自从王艾拉着老沈到了图宾根给国奥体检发现了大量问题以后,老沈很是自责了一番,并力排众议,把舒伯特从辽足请到了国奥,开了国家队请外国队医的先河。 有了这批精神饱满、斗志旺盛、体能充沛并且非常健康的队友,王艾对于比赛的前景就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