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 乌班克的手指冲南方点点,就像是个耐心教课的老师,正在因为某些历史上的遗憾而痛心疾首。 “尼弗迦德帝国是先进开明的象征,太阳教又是尼弗迦德的信仰支柱。为了给这些老爷排忧解难,多少人上赶着送东西哪!但又有什么东西,能比纯洁的小男孩,和俊俏美丽的男性更珍贵呢?” “那些孩子会过上好日子......至少吃穿比威伦好。虽然时不时地,会被小萝卜粗细,带满金戒指的苍老大手拍一拍、摸一摸,可能有一部分还会被做成阉伶。” 得益于故乡世界丰富的影视文化,蓝恩能轻易在脑海里想象出一副足够恶心的画面。 又老又肥的神职人员,在华丽又柔软的大床上压着一个无力反抗,甚至不敢反抗的小男孩...... “啊,原来是......这样啊。” 即使是被十把上了弦的弩箭指着,都平心静气的蓝恩,此时却连呢喃都有些断断续续。 “是奴隶,也是被绑上丝带、打包好的‘礼物’......原来如此。” 乌班克已经开始难看的脸变得更难看了,在他身后的跟班们也开始感觉不对劲。 那是一股让人汗毛直立的冰冷感觉。 但感到不对劲的同时,他们的常识又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——这世上!没人!能近距离!独自!面对十把弩! 本能与常识的冲突会让人的思维很难受。 乌班克带来的所有人都在这种难受中,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武器,肌肉绷紧。 他们愣愣的看着给人感觉已经明显不一样的蓝恩。 “我刚才一直觉得,在你这种杂碎的面前,就算是表露出愤怒,都是对我自己的侮辱,你们就该像是虫子一样毫不重要的死掉。但现在我的看法改变了,乌班克......” 声音由小变大,蓝恩在越发紧张的敌人面前,伸手摘掉了自己的兜帽。 那兜帽之下的猫眼......就如同咬上了猎物喉咙的猛虎! “我会带着我的愤怒,宰了你们。” 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