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 东赫昭翘起了嘴角。 他这个人很奇怪,辛夷从他的笑容中只能感觉出他的温和淡然,察觉不到一点讥讽。 这反而叫辛夷安下心,大胆地直视东赫昭的双眼,毫不避讳地问道:“是,我就是陆微晴,请问君上到底是从何得知这么多的?” “这就承认了?”东赫昭很意外,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?” “即将进入金鸣的时候,但我也仅仅知道自己的另一个名字叫做陆微晴,娘亲叫做陆华浓,父亲可能是天机门的门主,至于别的,我一概不知。” 东赫昭微微蹙起了眉头:“你这针灸本事是谁教给你的?你阿爹?亦或是你阿娘?” 辛夷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沉下去:“不是我爹娘,是跟一个道姑学的。” 东赫昭眉头皱得更紧。 眼前的小姑娘好像忽然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中,他不明白这股悲伤从何而来,像是从辛夷的身体内漫延出来的。 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而已,怎么会勾出这么浓郁的伤悲呢? “你阿爹阿娘真的没教过你吗?这种用针灸杀人的法子,很像天机门的手法。” 辛夷挑了挑眉头:“天机门用过针灸杀人?” 东赫昭摇头:“这倒没有,只是天机门惯常会用这些奇特的手法杀人,或者将人逼疯致残。” 辛夷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 什么意思?她提心吊胆了半天,东赫昭刚刚竟然是在诈她? “所以君上根本就不确定是我用针灸弄疯了小珠子?” 东赫昭忍不住大笑:“你这小丫头生气了?你有什么好气的,无论是不是你做的,孤只要知道,你是拓跋从的独生女儿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