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不是也能用这种法子? ...... 夜深了,京市那边还打了个电话过来。 是赵海正打的,主要问问孩子们的情况。 赵时年手里握着听筒,把孩子们的叫过去,赵深和赵洋轮流喊了声爷爷。 喜得赵海正什么似的,笑声隔着听筒都能听见:“好孩子,都是好孩子,回头我就给你们俩汇款过去,算是爷爷给你们的压岁包。” 赵洋抢着拿话筒,小嘴嘚吧嘚吧个不停:“谢谢爷爷,爷爷新年快了!” 赵深也跟着说了一句。 宁树几个也被赵时年带去了,他们站的位置离听筒不算远,能听见对面有声音传过来,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。 不过到底还是有些羡慕的。 赵深赵洋,不止有父母陪在身边,远方还有人挂念着他们。 王强也眼巴巴的看着,不过他的点不一样,仅仅在好奇为什么听筒里能有声音传出来。 赵时年抬头正巧看见个孩子神色各异,他冲着宁树个招招手。 “过来,叫爷爷。” 宁树最大,领着王成兄弟俩站在听筒前很是紧张,嘴巴张了张,却什么话都没说。 赵海正像是知道接电话的人是谁一样,率先开口:“是宁树吧,还有王成、王强?我是爷爷。” 听筒对面的声音上了年纪了,但很慈爱,隔了很远都能感受到从远方传递过来的一种暖意。 如果他们有亲人,应该也会是这样吧。 宁树心里很是向往,嘴巴一动竟然真的喊了一声爷爷。 其余两个宁树说好了,便也跟着开了口。 赵海正虽然自己没什么出息,却是个不错的人,对小辈也极其有耐心。 他不曾嫌弃宁树个不是亲生的,也答应会给他们汇红包过来。 让人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暖。 挂掉电话的时候,几个孩子脸上都带着笑意。 ...... 年十晚上,苏瑜想早睡都不行。 大院里男娃多,平时舍不得花钱的,也想着给孩子买两个摔炮玩。 噼里啪啦的声音,从天刚擦黑开始,到深夜,一直都曾不停歇。 苏瑜也给每个孩子准备了压岁钱,一人五毛,对于赵深宁树这么大的孩子来说,已经算一笔巨款了。男娃们揣着钱就跑了,也说要放炮。 苏瑜看着孩子们风一般跑远的身影,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。 “嫌吵就跟我进屋吧,咱把窗户都关上,随便他们怎么玩儿。” 赵时年在屋里也放了一个炉子,这会儿没在烧水了,给苏瑜埋了栗子和红薯,烤着吃。 他这么说的时候,苏瑜刚半躺下来,肚子里的孩子猛地踢了一下,隔着毛衣都能看见一个鼓包。 赵时年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了,也还是惊了一下,“这孩子的力气可真大,你说我们说话,他能听得见吗?” 苏瑜白了他一眼,“要不你问问他是想吃板栗还是想吃红薯?” 看赵时年跃跃欲试的模样,苏瑜差点把“傻”这个字,给他贴脑门上。 赵时年到底还是没有盯着苏瑜的肚子问个不停,却伸出了大掌轻轻的贴在苏瑜的肚皮上。感受着孩子在妻子肚子里的动静,他的心一下变得很软。 “小瑜,谢谢你。这些年,真的辛苦你了。” 他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苏瑜一眼,在对方看过来之前提前,转开了目光。 不管小瑜是怎么想的,至少他得把自己的态度表达出来。 苏瑜的反应是没有反应,她合上了眼,懒洋洋的有些犯困。 赵时年说的那些话,被她当做了窗外的炮仗,响一下,然后被风吹散。 ...... 天的假期一晃而过,很快到了苏瑜上班的时间。 新年新气象,苏瑜给自己准备了一件大红毛衣穿在里头,就算外头罩着的袄子,也能瞧见红彤彤的衣领,这几天休息的还算不错,她气色很好,小脸都红扑扑的。 不过这种好心情在见到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赶过来的陈嫂子时,瞬间消失殆尽。 陈嫂子拦住她的去路,尖着嗓子问:“苏瑜你这是要去哪里?我儿子吃了你家卤出来的东西,肚子都吃坏了你知不知道。” 苏瑜脸上的笑意一收:“陈嫂子,我不懂你说这话的意思。” 陈嫂子带了这么多人,专门趁着赵时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