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爱你，我一直都爱你！”

“我只是害怕，我害怕我爱的人会离开我，我保护不了姐姐，也保护不了你。”

“我想要变强，变得更强，我一直都想着，只要我成为了君主、成为了古皇，就能护住你了。”

澹云瑶的嘴角微微上扬，温柔地看着姬鸿飞：“本小姐...咳咳...本小姐还以为，你不喜欢本小姐...”

“小将军，能在最后，听见这句话，真好...”

“不要，不要！”

“小将军...我跑不出去啦，你也知道...我不喜欢修炼...以后，多代我去看看京城的花吧...”

姬鸿飞死死地抓着澹云瑶的手，眼泪模糊了视野，嘴中一直不停地喃喃道：“不要...”

“我自食恶果...不必太过悲伤...”

“小将军...我爱你...”澹云瑶的声音越来越小，也越来越虚弱。

最终，少女的眼中失去了光彩。

那一天，姬鸿飞再次失去了珍贵的人。

————

“你走了仍然爱我吗？”姬鸿飞跪在地面之上，怀中是被鲜血染红、已经变得冰冷的娇躯。

冷风吹过树林，那少女嬉皮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。

“你走是为了永远爱我吗？”

泪水滴落，姬鸿飞轻轻抹去澹云瑶脸上的泥灰，动作无比温柔，仿佛怕不小心会将怀中熟睡的少女吵醒一般。

就这样，一位男人跪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，看着那怀中早已冰冷的娇躯，宛如石像。

许久之后，树林之中，那位将军，如同受伤野兽一般的哭泣声，久久无法散去。

“云瑶，你睁眼看看我，我不做将军了…”

“为何，本将军拔剑也护不住心爱之人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