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专心致志,心无旁骛了。
一时间,我忘了时间流逝。
当我觉得阳光太过刺目,停下来歇口气儿时,发现院内满是木渣。
除了我弄出来的,还有箬冠道士留下的。
他们换好了被破坏掉的堂屋门,正坐在另一侧的厢房石阶前休息。
我其实还没有开始造棺材,只是将木头上的多余凸起切掉,将一部分木材,劈成了木板。
柳絮儿还在房间内没出来。
金尺大师和廖呈保持着之前的动作。
我腹中空空,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
掸了掸身上灰尘,又扫了一眼院内,没瞧见陈卜礼。
朝着陈卜礼房门走去,我伸手敲了敲门。
“陈先生,走了,打猎去。”我喊道。
屋内没人。
我嘀咕了一句:“还睡着呢?”
用力把门推开,屋内空空荡荡。
陈卜礼去哪儿了?
大家都在这里,人不可能无端端地没了。
正当我想去问廖呈的时候,一回头,刚好看见一个灰头土脸,略显狼狈的人从大门进来,不正是陈卜礼吗?他身上挂着不少野鸡野兔子。
陈卜礼冲着院内笑了一圈儿后,便匆匆进了厨房。
我实在累得不行,就没去帮忙,坐在那一堆木材上边儿发呆,看着柳絮儿进去那道门,心想柳絮儿怎么那么久还没出来。
约莫一小时后,陈卜礼端着香喷喷的饭,还有烤好的野鸡,兔子肉出来。
他先给我们分好,又去给箬冠道士五人送了一些。
大家刚吃了一会儿东西。
忽然,从零正二神高大的山门顶端,跃进来了一个人。
那人重重落在地上,渐起一大片的灰尘!
他头顶着斗笠,半张苍老的脸上,生满了长髯。
后方急匆匆的脚步接连不断传来,至少得有十几人,进入了零正二神山门内!
白峪等人的眼中,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,纷纷站起身来!
我正想放下碗筷,坐在旁侧的廖呈静静地说了句。
“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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