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了。
要是我什么都不做,恐怕就得成了马宝义肚里的食儿。
一转眼,我们就走出了棺材房。
马宝义一具尸体都没带,径直朝着北边的一个巷子走去。
他很警觉,示意我跟在他身边,生怕我弄出来什么动静似的。
我倒是想叫沈髻,可现在是叫不来的,自然打消了所有念头,按计划行事。
约莫十来分钟,我们走到了一处院外。
这里和髻娘村内其他屋宅不一样,几层台阶上,是一道宅门。
宅门上布满了乌黑色的血迹,好似多年前,这里经过一场乱战一般。.
马宝义刚要踏上台阶,他肩头的老阴先生,忽然颤动了一下,直挺挺地抬起来了头!
马宝义速度极快,一张符纸又贴了上去!
之前的符还没掉,加上新的符,老阴先生顿时又垂下去了头。
马宝义一把就推开了祭司祠的门,又催促我快进去。
我跟进去后,眼前的一幕,又让我心颤了几分。
地面上有很多干涸的血块,两侧的屋舍破损不少,中间还有一口三足铜鼎。
让我心颤的,并不是这里的破损,而是台阶和墙角,有一些死尸!
尸体要么是薄薄的一层皮,要么就是枯骨了。
这些人,都是马宝义杀的?
“小子,该你了,怎么把他弄下来?”马宝义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额头上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,之前不知道马宝义杀这么多人,现在我看他,身上一瞬间就攀附起大片的鸡皮疙瘩。
我喘了口粗气,抑制着本能的惧怕,摸出来了瘸子张给我的黑布。
将其打开后,曝露在视线中的,是一排透骨钉。
我还没说话,马宝义就骤然后退了两步,警惕无比盯着我的手。
这模样,是怕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