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地沉默下来,他的目光落在鸣人和小樱身上,昏迷不醒的鸣人姑且不论,原本抱着头瑟瑟发抖的春野樱在听了我这句话之后也抬起头来,她下意识向前伸出手去,喃喃了一句“佐助君”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在这漫长而令人不安的沉默中,我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,明白了什么。
“什么啊。”我笑了起来,“真是的,你还要继续在木叶过家家吗?”
我松开了手,慢慢地后退了一步,打量着脸色骤然改变的佐助。
“我倒是不介意你这么玩下去,不过,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,之后我的游戏,你就没有办法一起玩了呢。”
我又笑了一声。
“……真可惜。还以为你会是我的同伴呢。”
“你说的游戏……到底是什么?”
佐助咬着牙问。
“嗯……”我歪着头想了想,露出大大的笑容,“勇敢者的游戏?”
“……”
宇智波佐助看起来想给我一拳。
“开玩笑的。”我轻快地转着肩上的蛇眼伞,“一定要说的话,是恐怖游戏吧。”
我相当自然地说出了这个结论,还张开手掌,在佐助面前轻轻张合了一下。
“所谓的复仇呢,对于被复仇的对象来说,应该就是恐怖游戏吧?”我笑了起来,“你想啊,本来被自己害死的人,弱小、无能、胆怯又不堪一击的家伙,可以随便折磨玩弄的笨蛋,一下子变成了了不得的怪物,无法反抗又不可捉摸的强者,在自己睡觉的时候、吃饭的时候、每一次呼吸的时候……都会突然冒出来,猛地把自己撕成碎块……”
我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。
“怎么样,是不是超棒的恐怖游戏呢?”
“……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,我为他们准备好了这么一个恐怖游戏。”
我握紧了手掌,像是提起渔网一样,轻轻提起了手腕。
“所有——所有参与到宇智波灭族事件里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我回过头,对上了佐助的目光。
“拜托——”我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天哪,天哪,佐助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哥哥了吧?不要这样——我真的会笑死的!救命肚子好痛……哈哈哈……被骗了这么多次还相信那家伙,你未免也太可爱了吧?”
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,不得不用和服的衣袖擦去泪花,好半天才又直起腰来。我抱着笑痛的肚子,颇有几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。
“真是的……你倒是好好想想啊。”
我是真的想要叹气了。
“宇智波一族好歹是木叶的第一大族,能在木叶忍者全都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把所有人都杀掉的概率是多少?就算哥哥是天才,他一个人就能把所有人都杀光还不惊动任何人的可能是多少?”
我眯起眼来,深深地看着他。
“复仇之前,最好先把凶手全部找出来比较好哦?”我对他说,“毕竟,现实又不是侦探小说,谁规定凶手只有一个呢?”
宇智波佐助缓缓地、缓缓地张大了眼睛。
“你知道,恐怖游戏里我最喜欢的情节是什么吗?”
我看着他,绽开了赤红的微笑。
“我最喜欢的就是,把过去所有的罪孽全部揭发出来,把那些蒙昧的假象全部撕破,把一切都摆在所有人面前的那一瞬间——所有的怨恨都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。”
我想要看到那样的瞬间。
“太可惜了。”我摇了摇头,走近宇智波佐助,“我本来以为佐助也想和我一起参加这个游戏的。”
而后,我一拳重重击中了佐助的腹部。
“真遗憾呢。”我在他耳边轻声说,“看来这次我们没有办法一起玩了。”
下次。
希望下一次我们可以一起玩。
我看着委顿在地,完全失去意识的佐助,忍不住微微地笑了。
——毕竟,宇智波家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嘛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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辉夜君麻吕和宇智波止水几乎是同时回到我身边的。
“辛苦了,止水。”
我高高兴兴地扑过去,抱住宇智波止水的脖子。他稳稳地扶住我,片刻之后,他伸出手来,轻轻揉了揉我的头。
“周围的暗部有处理好吗?没有让人来打扰我们吧?”
看着止水在斗笠和黑衣的高领后缓缓摇头,我满意地点了点头,不过摸了摸下巴,我忽然意识到一个盲点,忍不住歪过头去看他。
“木叶的忍者你一个都没有杀吧?”我有些不高兴地戳了戳他的胸口,随后又笑起来,“算了,你本来就是这种人啦。我大人有大量,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