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剩下的人,是不是都是一帮傻子。 “他们是真敢啊?” 迟飚有点不会了,“碰到这帮愣头青应当如何是好呢?洪先生没说啊。” 别说是他,就算是白纸扇亲自在此,恐怕也会纳闷。这等明争暗斗,往往是各方根据自身状况妥善行事,像共济堂这样的首领出了事,就应该退一步才对,否则就算是拿下来也守不住。 然而,顾怜坐镇的共济堂就是一直往下压价,看上去是志在必得的样子。 第二轮结束后,已经接近正午,竞标会暂时散场,各家都有时间下去重新筹划。 迟飚却没有走,而是走到顾怜身边,笑眯眯地说道:“这位顾道长,幸会了啊。” 顾怜脸上并无太多愤恨之色,只平澹地说道:“迟门主,幸会。” “敢问近日如此重要的时候,林先生为何没来啊?好几日不见,迟谋倒想再与他聊聊。” 迟飚说道,“不过近日竞价都已经一上午,好几个时辰了,他恐怕不会来了吧?” 正在这时候,身后传来一句话。 “哦?想不到迟兄竟有如此情谊,林某真是不胜感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