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但见他神色郑重,不像说笑,思索一番道:“林先生,王某虽驽钝,倒还有些管理货行的经验。” 林守笑起来:“但我要提醒,这事儿并非我本意,不过思索之下,确实可以尝试,可能会有些风险。” 王虎耳说道:“做生意不可能没有风险。” “好,我要注资二万两,采办车队、护卫、马匹,按照货行当前的规模,算作三成股份,王东家可有意见?”林守直接了当地问道。 “没有。” 王虎耳微微摇头,他知道,林守出人又出钱,只从自己这里拿走三成股份算是很优厚的条件了,若是旺济成为了一个横跨三州可以押运官铁的货行,能拿两成他真得烧高香。 胥连之则暗自感叹,当初林守给他画饼的时候,说的是每月入账不过几千两银子,然而不满一年,竟然随手就能拿出二万两白银,自己果然跟对了人。 他却不知,这些钱都是柴延谨的遗留,用起来是真不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