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位面。
“嗡嗡嗡”
秦始皇嬴政傲然屹立在大秦帝兵前,以大秦气运,孕育着后者。
秦惠文帝嬴驷在一旁坐着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时不时抓耳挠腮。
犹豫良久,还是忍不住说道:
“政儿,要不还是换个人去吧?”
“大秦就派扶苏去就行了,让荡儿去,寡人觉得实在不妥。”
“你也知晓,荡儿这脾气,在大秦一朝,就你我二人能压得住,万一等会又犯胡涂了……”
只要一想到自家那逆子在外边丢人现眼,秦惠文帝就有些头皮发麻。
他一大把年纪了,可真受不了这个刺激!
突然。
“砰”
“砰”
大地震动!
好似有一尊自远古时期诞生的凶兽,在徐徐走来。
紧闭的宫门,被一只大手硬生生锤开!
只见,一赤裸着上半身,浑身泛着淡金色,充斥着蛮荒煞气的男子大步走进宫殿。
手中还把玩着一尊,由万载玄铁打造而成,重逾万万斤的龙纹赤鼎。
那龙纹赤鼎,在男子手中,犹如一个随处可见的小石子,被一下又一下的抛着玩。
在其身后,跟着一脸无奈之色的大秦太子扶苏。
男子看到大秦帝兵后,眼中闪烁着火热之色,旋即,看向秦惠文帝,振振有词道:
“父皇,莫非孩儿有哪里惹您生气了?”
“这般与其他朝代的太子,藩王较量的大好机会,竟然还不让孩儿去?”
“难不成,在父皇眼中,孩儿就是那顽劣不堪的孩童?难以堪当大任??”
秦惠文帝嬴驷转过身,望着眼前这最让他头疼的逆子,史书上,大名鼎鼎的秦武王嬴荡。
无奈扶额,叹息道:
“唉”
短短一字,道尽了秦惠文帝的无奈。
这逆子都“举鼎而亡”了,哪里还能堪当大任?
相比较派这逆子出去历练,秦惠文帝嬴驷更想让这逆子去看看脑子,是不是哪里有问题?
正常人,不,哪怕是一个傻子,也不会蠢到举鼎而亡!
大秦武王嬴荡听到父皇的叹息声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轰轰轰”
滚滚气血之力,化作一尊尊赤红色的远古巨象,显化于世。
让整个大秦皇宫都变得炽热起来,好似一轮大日临尘。
嬴荡随手一扔龙纹赤鼎,两只大手,向着大秦帝兵探去,低吼道:
“父皇何故侮辱孩儿!!!”
“今日孩儿就以实力,来让父皇心服口服!”
秦惠文帝嬴驷一见到嬴荡的举动,吓得是亡魂皆冒,连忙道:
“逆子,住手!!!”
“非帝兵认可之生灵,贸然触碰帝兵,必遭反噬!”
“政儿,快拦下他!”
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秦始皇嬴政长袖一挥。
“嗡”
斗转星移间,嬴荡周身的气血异象通通消失,整个人也出现在宫门前,好似一直都没有移动过一般。
唯有那将大地砸出一个大坑的龙纹赤鼎,好似证明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,并非虚幻。
嬴荡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,又看了看四周,迷茫道:
“怎么回事?难道我出现幻觉了?”
“不对,政儿你竟然……”
这时。
秦始皇嬴政神念沟通大秦帝兵,下一秒,伴随着空间泛起涟漪,大秦帝兵隐入了虚空。
而后,秦始皇嬴政说道:
“先祖,既是已经商量好的事情,岂能食言而肥?”
“再者,有扶苏与武王一同前往,一文一武互补,彼此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大秦武王嬴荡看到心心念念的大秦帝兵消失了,满脸不甘,当听到秦始皇所言,眼前一亮,说道:
“还是政儿最懂本王啊!!!”
“本王修气血武道,扶苏修百家之法,我二人联手,放眼整个历朝历代,谁人能敌???”
秦惠文帝嬴驷索性直接背过身去,懒得再看这不让人省心的逆子,说道:
“政儿,你说了算,把这逆子扔出去也好,正好寡人耳边能清静一些时日。”
“荡儿,你给寡人记住!扶苏是大秦太子,未来的大秦新帝,此番要是有个闪失,为父要你好看!!”
嬴荡揽住扶苏,那能碎星锤月,断山平海的大手,重重一拍扶苏的肩膀,大笑道:
“父皇,政儿,你们就放心吧,要是扶苏掉了一根汗毛,我提头来见。”
“咔嚓”
大秦太子扶苏的护体法宝自动显化,化作了碎片,而扶苏亦是闷哼一声,嘴角缓缓流下鲜血。
连忙挣脱开武王嬴荡,并往后退了好几步,说道:
“咳咳,儿臣昨夜修炼的走火入魔,殿前失仪,还望父皇,先祖见谅。”
说话之时,扶苏用一种震惊的目光,难以置信的看着嬴荡先祖。
他的护身法宝,那可是先天法宝,是父皇所赐,虽然自己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来。
但竟然连嬴荡先祖轻飘飘的一巴掌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