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姐,棒梗这是怎么啦?流这么多血,谁欺负你们了?你跟我说,我绝饶不了他。”
秦淮茹好不容易从刘洪昌的手里把棒梗要回来,扶着他准备去赤脚医生那里看。
一出四合院的门,就碰到了傻柱。
傻柱看到棒梗,这模样比自己的亲儿子受伤了,还要心疼百倍。
“柱子,没没人欺负我们,就是不小心磕到了门槛上。”
秦淮茹懒得搭理傻柱。
你要是不去捣乱,说不定我也就贡献一个嘴子。
你要是再去捣乱,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?
“妈,我这分明是被刘洪昌给打的。”
棒梗门牙被磕掉了,说话有些漏风。
傻柱还是听到了他的意思。
好家伙竟然趁着我不在,欺负秦姐跟她儿子。
你是真的不把我傻柱放在眼里呀!
傻柱怒气冲冲的中院走,可是来到自己家的门口的时候,有些怂了。
根本就不是刘洪昌的对手。
刘洪昌这个人不仅武力值高,关键是心眼儿也特别的狠毒。
我不就是偷他俩车轱辘吗?
结果硬生生从我的手里把我们家祖传的房子给要走。
既然打也打不过,阴谋诡计也玩儿不过。
这样死皮白脸的去把场面找回来,只会让自己更丢面子。
“行,我一定得想一个办法,好好的整治整治这龟孙子。”
傻柱扭身离开了。
他躺在刘洪昌那一间收拾的倒插座房间里。
脑袋枕着自己的手,翘着二郎腿躺在自己的被子上。
鼻翼间呼吸的不仅有房间里的霉味儿。还有一股死老鼠的味道。
不过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味道。
他现在想的是怎么能为自己找回场子,给棒梗出一口气。
我要是真的为棒梗等出了气。
秦姐还不得对我青眼相加,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。
在刘洪昌没来之前,他们俩已经进展到摸小手的地步啦!
这回还不得亲亲小嘴。
嘿嘿!
傻柱开心的跟什么似的。
他想了又想,最终想出一个馊主意。
打,我是打不过,说也不一定说的过他。
那就玩儿邪的。
今天晚上扮鬼去吓他。
傻柱打定主意。
聋老太太躲在自己的屋子里,也在想着怎么报复刘洪昌?
老太太就是眼光毒辣。
别人都没发现秦淮茹跟刘洪昌之间有什么?
她确实精准地嗅到一丝不一样。
秦淮茹,那是什么人呀?
闻到肉味,要不狠狠地撕下一块肉,他就不会离开。
刘洪昌搬家都搬了一两天了,她身为邻居竟然都没露过面。
这很不秦淮茹啊。
你说秦淮茹是因为她婆婆的原因特别恨刘洪昌,所以才不去帮忙。
呵呵!
如果秦淮如真是这样的人。
那他更应该去求刘洪昌给他出谅解书,让贾张氏尽快放出来。
而不是,跟刘洪昌搞冷战。
所以这两个人既然肯定有猫腻。
聋老太太原本是想把傻柱找来。
让傻柱监视他俩。
可是想到傻柱心里只有秦淮茹,这事儿只能作罢。
哎,这事儿还得我老太太亲自出马。
聋老太太从房间里掏出迷香。
我老太太能活到今天,可不是靠嘴皮子。
那你们俩都勾搭上了。
我就让整个四合院儿的人都看一看。
风已经逐渐起来了。
只是还没吹到他们这一一层。
是两个男女没有结婚就同居,那可是非法同居。
可以用一个名词,那就叫搞破鞋。
搞破鞋是要游街的。
之后我看你刘洪昌还有什么脸干这个食堂班的班长。
你不干这个班长,还不得我大孙子接着去干。
一石二鸟。
夜幕很快降临。
傻柱早早的吃饭,然后等到所有人都睡的时候,这才装扮起来。
悄悄地来到刘洪昌的房间外。
这个时候,刘洪昌房间外已经有另外一个人。
正是聋老太太。
聋老太太吃过饭以后就在中院溜达。
不然不出他所料,秦淮茹在没人的时候敲开刘洪昌的门儿,两个人进屋了。
就知道你们两个人不清不楚。
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