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飞的身手,还是很不错。
这不止得益于从小被狗撵着长大,夯实了基础。
还归功于赵卫国赵伯伯,每次代替老徐回乡省亲,传授的一些搏斗技巧。
加上成为指挥官后,喝指挥官专属牛奶,又跟随大马、军犬等等,时不时锻炼一番。
现如今的徐厂长,虽然做不到鲍里斯那种‘打人如挂画’,但应对三五个成年人绝对没问题。
所以,当黑大个横冲直撞而来,徐飞肘膝并用,干净利索的将对方甩进旁边的咖啡馆。
而另一个黑大个已经被猎犬锁喉,直接摁在地面。
徐飞示意兰董跟上,快步走进咖啡馆,环顾全场,“今天本厂长买单,喝完的离开,没喝完的打包带走。”
话音落下,机械恶犬龇牙咧嘴,一巴掌拍碎了身旁的金属椅。
某些胆大的顾客,本想发表意见,看到这一幕,连忙低头收拾东西,急匆匆离去。
等服务员挂上打洋字样,几名高管急匆匆赶来。
在众人心中,和大人绝非好人。
犹如教科书中的描述:清朝中期权臣,利用职务之便,结党营私,聚敛钱财,打击政敌。
此外还亲自经营工商业,开设当铺七十五间,设大小银号三百余座,且与东印度公司、广区十三行等资本团体,保持商业往来。
对比当前,红旗、青少年团、外资联合体、给银行放贷、最强民企大泽集团……两个和大人何其相似。
如果历史上的和大人,走在大街上,被两个域外蛮夷顶撞,怕不是无需下令,护卫就已经将蛮夷当街格杀。
而现代和大人,忽然被袭击……
这事,总感觉是狗贩子自导自演。
“徐厂长,您还好吧?”
“敢在光天化日之下,袭击本厂长,此事相当恶劣,我怀疑他们另有所图,我们必须搞清楚他们受谁指使,目的是什么,又有多少人潜伏在这里。”
“额…徐厂长,或许这只是一场误会。”
“不是袭杀你,你是一点不着急啊?”
“……”
“徳北与北美两个阵营大碰撞,等于给我们创造了一个高速发展的窗口期,我们若想抓住此次机遇,就必须确保内部稳定,而这些蛮夷,显然在给我们添麻烦,这事相当恶劣。按照以往传统,所有阻碍发展的不利因素,都要消灭于萌芽,我希望在这件事上,也不例外。”
“徐厂长,如果把他们严办,恐怕影响不好。”
“有什么影响?”
“他们是国际友人。”
“啥叫国际友人?带着美刀跑来旅游,或跑来投资,或带着技术跑来创业的海外个体,叫国际友人。像这些因战乱,失去生活保障,跑来混吃混喝的人,应该叫国际难民。
并且,据我所知,咱们目前没有安置这些人的规定,现在你们这里独立独行……问题很大啊,是有什么打算吗?”
现场高管们听着饱含深意的话,打个哆嗦,额头见汗。
徐飞拿出自己的特殊工种证件,丢在众人面前的桌子上,“目前国际形势复杂,我却在这里突然遭到袭击……别的就不说了,我们要大局为重,天亮之前,我要知道他们受谁指使,目的是什么,又有多少人潜伏在这里。”
“是,厂长!”现场高管们齐声大吼。
“如果查不出,那就说明是你们有问题,上午八点,我会联系绿衣,展开全面行动……宁可杀错,不可放过!”
听着意有所指,或者说,很明显要斩自己的语气,现场高管们头皮发麻,鱼贯而出,各奔东西。
片刻后。
广区负责人快步走进咖啡馆,“小徐同志,没受伤吧?”
“运气好,只中了三枪。”
“???”
徐飞掀开上衣,露出在墨北演戏留下的伤疤,“您看,刚利用市民医院的先进医疗手段取出弹头,伤疤还没复原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惜了兰董,依旧在icu。”
“你直接说吧,想做什么?”
“我认为,当前国际形势复杂,我们有必要把手里的所有资源合理利用起来,避免灾难降临的时候,发生骚乱。”
京城董事会已经全面支持‘喜马拉雅避难所’工程,相关消息也已经下放到省区负责人这一层次。
广区负责人点点头,“如何利用?”
“一是依托基层供销社,打造一支应急管理队伍。二是,收集资源已经成为我方重中之重,现在西山煤矿那边缺少大量劳动力,像这些体格魁梧的黑大个,十分适合做这类工作,我也相信他们愿意为东方的发展,添砖加瓦,贡献一份力量。”
广区负责人已经听闻西江那边发生的事情。
据说西江副负责人,以抢劫和大人的名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