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是做大生意的人。”
“都是打工的,没啥不一样。”….交谈中,潘长顺拿起柜台上的磁卡瞧一瞧,给柜台员打个眼神,“怎么回事?快帮徐厂长存起来,被抢走怎么办?”
“不是,行长,刚刚…徐厂长给我算了一笔账,您先看看。”
潘长顺拿起草稿纸,粗略看完,瞥一眼徐飞的工行工资卡,“没算错啊,就是这样,快帮徐厂长存起来。”
柜台员张口欲言,最终照办。
潘长顺为了找话聊,解释道:“再怎么走账,只要徐厂长用工行卡,钱依旧在我们银行,只是利息比之前高了一个百分点。并且,银行拿到海量外汇,全都是业绩,怎么也不会亏。”
“听老黄说,最近南方玩银承贴现、拿信用证内保外贷、搞大宗商品退税的挺多?”
“徐厂长放心,咱们这只跟大泽的产业保持业务往来,用不着,也不需要吸纳外面的大额存款。”
“那就好,我很担心员工的钱,被你们三倒两倒,最后找不到了。”
“您开玩笑了,咱们可是国行。”
徐飞趁着柜台员忙活,随便找个高脚凳坐下,“顺子,我总感觉你们这装修不够档次。”
“厂长,咱这已经是全东山最大的营业厅了,20个普通业务柜台,10个大客户柜台,还有5个谈话间,而贷款业务,足足10个经理工位,3个总管房间。”
“跟这没关系,是楼层太低,不气派,不如跟对面大泽酒店一样,单独搞个六层楼,你们每年交租,或者直接买下?”
“全听您安排。”
“那就交租吧,今后叫工银大楼。”
“谢徐术记赐名!”
徐飞瞅到柜台员忙完,顺便让对方帮忙数数零,确定收了亚太地区22亿红钞的辛苦费,方才心满意足的辞别潘长顺,出门右拐,来到农行。
同样说辞,不一样的钱包,同样操作,1.5亿红钞欧美给予的辛苦费,最终谈妥:农银大楼。
如此,两家银行并排,就成了。
工、农。
银、银。
大、大。
楼、楼。
如果再给‘万家维修店’搞个独立门头,同样竖着写,然后把税务挪过来。
“工、农、万、税!”
徐飞仔细品品,感觉‘税’字不对。
蹲在路边,借助小地图的预建设功能,尝试调整多次,最终没能找到‘岁’字开头的企业,只能用‘税’。
“工、农、万、税!”
徐飞念叨几遍,熘达着走进黄泥岗。
路过粮所,看到众多满载粮食的大车小车,以及长龙一般的队伍,忽然想起该交gong粮了。
走进去查一查。
由于老徐之前属于军籍,后来转为行政,没有地。
没见过面的老妈,也是军籍,同样没有地。
而他挂在爷爷户口,一个人只有一亩八分地,加上徐老爷子留下三亩六,总共五亩四。
今年官方给的标准线,是平均亩产400斤,自家要交319斤gong粮,699斤统gou粮,总计1018斤。….现在小麦六毛一斤,319斤,等于191.4红钞。
统gou粮收购价两毛五,699斤,等于给咱174.75红钞。
但咱拿不出1018斤粮食,只能以钱抵扣,先交1018x0.6,610.8红钞,再退回174.75红钞。
然后加上杂七杂八的各种款项,比如村级公积金、公益金、教育附加、民兵训练费、道路建设费、抚恤费等等,总计需要支付1269.75红钞。
徐飞瞅着账单,再摸摸仅有990红钞的钱包,“下次吧。”
粮站老会计往下一拉老花镜,“小飞叔啊?那你下次记得把过去10年的也补上。”
“噢,好的。”
看资料片,再过两年就不交了,能拖则拖。
况且,即便交了,总部也收不到。
就像最近粮站起火的新闻,遍地都是。
到底因为啥,大伙都明白。
徐飞出了粮站,跑供销社连锁微机室瞧了瞧。
前段时间,运营中心在门口增加了fc制造的烤箱、烤炉。
夏天卖炸鸡汉堡、可乐烤翅、烤肠烤串,冬天卖微波炉加热的牛奶饮料,姑且算是增加了一项营收。
而目前,自家有6500座微机室,平均每座200台电脑。
按每小时1.5块计算,全天20小时,平均每月营收18万,整体每月营收11.7亿红钞。
去掉水电和运营成本,再加上卖玩具、卖壁画、卖各种零食饮料,以及打印复印、快递物流,整体营收翻三倍。
如果加上旁边的供销系统、汽修服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