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好。
可……奇怪的是,她和一些师兄弟的联系同样也是最少的。
甚至在许鑫眼里,于老爷子有点限制媳妇和其他同门交际的意思。
按照道理来讲,大家都是一个师父,一个门派……现在有这么出息的一个徒弟,只需要小小的帮衬一把,以杨蜜今天的地位,对于其他同门而言,可能都是一辈子都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。
但偏偏……老爷子在无形之中就立起了这样的规矩。
你们有事也不要找她。
你也不要主动找他们。
明明弟子不少,可在老爷子这样的干预下,杨蜜和同门的联系少的可怜。
但如今或许是年岁见长,杨蜜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了师父的苦心。
慢慢的,也就淡然处之了。
但对师兄弟淡然处之可以,可对于这个师父,每次去,哪怕只是去吃顿饭,却也从来都不敢懈怠。
四时八节就不提了,寻常的一些走动,她也都会专门提上师父可能会需要用的东西。
比如这人参,比如这熊胆。
师父可以用来泡酒,这酒可以喝,可以搓,还可以泡药浴。
别的不提,那药浴可是很贵的。
杨蜜自己泡的那种药浴,是于老爷子早年在武当山那边寻来的方子。按照时下的价格,泡一次这种强健根骨的药浴,就得大几千块。
这还是因为一些药材被管控,只能寻找平替。
如果冒着一些违法的风险上真货,那一缸药浴都得几万块了。
旧时候穷文富武的概念,其实就是这么来的。
提好了给师父准备的礼品,带上孙婷,三人就一路往于老爷子那走。
老头这么多年也没换个住处,还是守着那家属楼一楼的小院儿。
许鑫提着东西到门口时,还没见到人,就已经闻到了炖肉的味道。
小院的角落里,一个在燕京已经不多见的蜂窝煤炉子上,坐着一个底儿都有些黑了的闷罐。
那股炖肉的味道夹杂着中草药的清香,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。
“师父。”
带着口罩的杨蜜喊了一声,轻车熟路的把手探进栅栏门里一拉,门就开了。
接着,不知道从哪就窜出来了一个黑影,照着许鑫就扑了过来。
“去去去,虎子,滚蛋!”
杨蜜习以为常的闪身,一脸嫌弃。
原来是一条德牧。
括弧:仔仔和妞妞的孩子。
如今已经成了谦儿哥马场的狗,燕京德牧圈子里有名的贵族大老爷。仔仔和妞妞那庞大的家族血脉已经慢慢铺展开了。
那话怎么说来着?子生孙,孙生子,子子孙孙无穷尽也。
而这条虎子,就是杨蜜当年给抱过来跟师父作伴的。
虎子一开始认她不认许鑫。
后来被她爆锤了一顿后,最后是许鑫救了它的狗命。
打那时候开始,它就对许鑫特别亲了。
许鑫手里拎着东西,也没法撸它,只能任凭它扒拉着自己,直到阳台改成台阶的玻璃门打开,于老爷子叼着烟斗笑呵呵的说到:
“来啦?”
“嗳,师父,给您。”
杨蜜赶紧把自己和老公手里的礼品都递了过去。
“咋又拿这么多东西……家里都快堆不下了。”
听到这话,她嘿嘿一笑:
“我家里也快堆不下啦,您替我分担分担。”
于老爷子直接翻了个白眼。
心说我这个小房子还抵不上你家客厅大呢。
但徒弟的心意他肯定是懂的。
笑呵呵的接过来后,看着死命抱着许鑫不撒手的虎子,呵斥了一声:
“虎子!行了,回窝去!小许,你别搭理它,它这两天该起秧子了,别蹭你裤子上。”
“哈哈,诶,好的。”
许鑫一听,赶紧把它给按了下去,接着跟妻子一起往屋里走。
进了屋,他就嗅到了一股……很辛辣的烟气。
那是正儿八经烟草炙烤所散发出的味道。
比起香烟而言更醇厚,但作为老烟民的他也有些受不了。
太冲。
杨蜜倒是习以为常,自顾自的走到了茶几前,看着桌子上面那一摞手写的稿纸,瞟了一眼。
就见上面写道:
“兵器架无论什么时候都得是竖起来的,兵刃也一样。练武术的人在户外表演时,器械的放置是有讲究的,如果器械倒着放在地上,则表示这个人是靠武术表演赚取钱财,这种方式被称为“撂地”,在当时这会被真正的习武之人看不起。这是当时很多武馆的规矩。
外人来踢馆,可以。想踢馆,正式流程要先递拜帖,定日子,找见证人。要有迎人,要有送人,签生死文书。
当时的比武也分南北。那个年月,南方武术无论是声势还是规模都不如北方武术。南方武术为扬名,比如讲究“快准狠”,快进快出,一两分钟解决战斗,一个人倒地上,一人站着。
这能让大家看到你的功夫凌厉与否,厉不厉害。
但北方比武讲究造势。说是比武,更像是一种宣传手段。无论是挑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