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毕竟在萧铣的叛军当中,没啥实权,也名声不显。 从犯嘛,是可以从轻发落的。 河北自从被太子平定之后,萧铣军中已经不稳了,他们就是从河北下来的,难道还不知道河北那几支叛军有多猛吗? 可如今呢,全作古了。 萧铣从江南跑的这么快,就是怕太子南下江都,好在坐镇江南的是杨暕,才给了他们逃出生天的机会。 但是很多人现在已经生出异心了,萧铣心知肚明,早有防范。 不给你权利,不让你外出,你还能干什么? 襄阳水军进入荆州之后,便是龙入大海,除了留给来护儿一支五牙舰队之外,还有七支来了荆州。 这些舰队会轮流返回自己的老巢襄阳码头,补给休整,然后天天在长江上晃荡,把长江控的死死的。 “武昌竟然在造船?想法是好的,就是有点可笑,”周仲牟下船之后,在汉阳城,与众人商讨军情。 杨玄奖摸着自己的胡须道:“所以现在不让仲牟去攻,等他们的造船大业有些眉目了,水师再一举荡平,这样才是诛心。” “没有那么容易吧?”达奚暠皱眉道:“武昌码头在旧陈时期,就是江夏地区仅次于襄阳的水军码头,作用是拱卫江夏,虽然被销毁,但是当地懂得造船工艺的应该不少,如今又有重兵囤积,不是那么好打的。” 江夏码头是规模非常大的贸易码头,不是军用的,先不说放不下军用的,古代历来的重地,都是在周边布防,而不是直接部署在门口。 就比如江都,军用码头在江阳县,贸易码头在山阳县。 周仲牟笑道:“不难,当年长江流域,旧陈水军船只六千余,还是输给了越公的十七艘五牙大舰,如今我们有七艘在荆州,却已经没有旧陈舰队了,武昌码头那点船,于我而言,予取予求。” 杨素造的十七艘五牙,打陈朝损毁七艘,剩下十艘,三艘在巴东郡,两艘在襄阳郡,五艘在江都郡。 巴东那三个一点朝廷拨款都没有,烂透了,江都的五艘,改成了杨广的巡游船,襄阳这几年在杨铭的大力扶持下,造了五艘,加上杨俊私藏的那艘,一共八艘。 十七艘能打整个南方,七艘还打不了武昌? 岁月如烟,世事无常,当年隋灭陈之战,杨素总领大隋水军,而陈朝水军总管,是周仲牟的爹,周罗睺。 眼下玄奖和周仲牟坐在一起,成了一伙的。 杨玄将骄傲道:“五牙大舰,江中无敌,有水师在,萧铣别想跨过长江一步,当然了,我们是能过去,就是过去了,怕回不来。” 众人纷纷大笑。 如今荆州地界,杨玄奖为大军总管,人家家里都是为太子的服务的,忠诚没的说。 杨老四在历史上,也是跟着玄感造反被杀的,但是他的儿子杨台,活下来了,也是唯一幸存的杨素系男性子嗣。 后来杨台的姐姐杨氏进了李世民的后宫,封为贵妃,生下了李世民十三子赵王李福,李福被过继给了已经挂了的李建成为嗣子。 “荣国公打的可真顺,八个郡就这么回来了,”慕容三藏道:“江南要是被他打下来,太子恐怕会不高兴吧?” 独孤凌云挑眉道:“不要乱说话,太子怎么会不高兴呢?” 他的品级跟人家慕容三藏差远了,但说话却是老气横秋,因为在坐的,只论与太子的亲疏关系,不论品级。 这就是千牛备身的牛逼之处,领导的警卫员。 庞韬笑道:“荣公想要继续打,首先齐王就不会同意,军辎在齐王手里,断了军辎,荣公想继续也不可能了,而且齐王一定会这么干。” 杨玄奖看向庞韬,道:“你的妻子,出身江陵沈氏?” “嗯?是啊,”庞韬道:“仲牟的两个儿子,也是娶的沈家姑娘。” 杨玄奖撇了撇嘴:“那你去打招呼,再要点钱吧。” 庞韬目瞪口呆:“我说清河公,沈家做主的沈夫人,去东宫也是非常礼遇的,我算什么啊?哪有资格跟人家开这个口?” 慕容三藏看向玄奖,点头道:“还是得您亲自派心腹去啊,您是总管,我们出面不合适,显得看低人家沈家。” 杨玄奖摸了摸胡子,看向儿子杨台:“那你去一趟吧,跟人家客气一点,毕竟沈家已经给的不少了,我都有点张不开嘴了。” 杨台笑道:“今日取之,它日予之,将来朝廷会补偿的,有什么张不开嘴的?我去就我去。” 沈家从一个小家族,在杨铭的扶持下,短短十余年,已经是荆州第一大族了。 以玄奖的出身,都得给面子。 (本章完)最近转码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