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法——夏琰这会儿怕是还在临安城里呢,按时辰算,单疾泉要死他手里,怎么也得明天才够得上这个来回。我是这会儿便得走了,耽搁不得,不然也不敢劳烦你。”
“你倒是一点都不浪费。”那人道,“是非要他们不死不休了。”
“顺手的事。你不是担心拓跋孤和夏琰也猜到你头上?他们若是不死不休,不就没空猜了?”
男子说着,低头踢了踢单疾泉的尸首,“这毒你有把握不会被验出来?药性也太慢了,等得我都不耐烦。”
“你要做得无形无味,事后又不易验出,当然便发作得慢些,哪里有这许多两全其美的用物。”新来的人道,“行了,你赶紧走,回去得晚了多生事端。”
男子戴上伶人面具:“那我们就——江湖再见。”
那人没有回答,只是低头看着单疾泉的尸身。“逐血”留在他的胸口,暗红的血洇作一滩滩并不很大的污渍,凝固在顾笑梦为他系紧的斗篷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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