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离开这里。” “胡闹!万一你的伤情加重,变成了残疾怎么办?” 江曼不由分说,将我按在一个爬犁上,然后拿起了用藤蔓做的绳子搭在了肩头上。 “江曼,你别闹,我一个有手有脚的大老爷们,受这么一点伤就被女人拖着走,你让我以后还做不做人了?” 我看见江曼倔强的模样,对她笑了笑:“你看我现在的样子,像是一个需要照顾的病号吗?这样吧,你如果实在不放心,那我就走在你旁边,陪你一起拖爬犁,等拉不动的时候,我就跟着慢慢走,这样行了吧?” 在我的好说歹说之下,江曼终于同意了我的方案,但坚持不让我动手。 返程的路上,我看见江曼一个人拖着载有伤员的爬犁,动作笨拙地艰难前行,忽然有些触动。 虽然我认识江曼的时间不长,但也能想到她以前过得应该是那种衣来伸手,锦衣玉食的生活。 自从成年之后,我身边已经很少有这么照顾我的人了,所以江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