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林寺高层都有接触学习神足经,对于毒药的抗性极高,所以星宿派的剧毒对玄难二人没有什么效果。 因此丁春秋就将二人打伤,只能靠别人搀扶才能行走。而其他弟子则是脸色难看,显然是身中剧毒,不能正常行走。 谢英估计自己想要拿下丁春秋不难,可是他不过只有一个人,难免会被对方用人质威胁,只好放弃了动手的想法。 “阁下就是星宿老仙丁春秋吗?在下有礼了。”谢英主动说道,既然决定不动手,那自然要放低姿态。 丁春秋哈哈一笑,道:“你这小和尚倒是识趣,不想这些老和尚一样像厕所里的臭石头一样。” “不知我两位师叔怎么得罪了前辈,要下此重手?” 丁春秋冷眼看向玄难几人,“他们对我不敬,我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而已。你这小和尚有些规矩,就不为难你了,跟着你的师叔一起吧!” 谢英闻言就走到了玄难身边,这时旁边还有几个少林弟子,都喊道:“师弟,师叔。” 其中还有一个弟子特别显眼,相貌丑陋,浓眉大眼、鼻孔上翻,双耳招风、嘴唇甚厚,他喊谢英是师叔。 少林寺中长成这样的虚字辈僧人,应该就是虚竹了,不过照理说玄慈和叶二娘长相都不错,怎么生的儿子长成这副模样。 “慧因师侄,你怎么也来了,你应该直接离开的呀!”玄难叹了一口气,虚弱地说道。 虽然他从玄悲口中知道谢英的武功不下于自己,可应该还不是丁春秋的对手。 “无碍的。”谢英伸手按在玄难背上,一边输入内力,一边问道:“师叔感觉怎么样?” 玄难的武功比玄痛要强一些,所以伤的也更重。谢英内力与玄难的内力算是同源,因此随着谢英的内力入体,玄难的脸色也好了不少。 可他还是说道:“不要浪费你的内力了,保全自己要紧。要是等会丁老怪对你出手,还是先跑为妙。” “哼!”前面的丁春秋内功深厚,自然是耳聪目明,也瞧得见谢英的动作,听的着玄难的声音,不过在他看来,一个小和尚能有多厉害的武功呢? “师叔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谢英只得如此说道,可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。 “不知这几位是哪些前辈?”被丁春秋擒住的不只有少林寺的人,还有几个陌生人,不过谢英并不认识。 “这是函谷八友,聪辩先生的弟子。”玄难回答道。 “原来是聪辩先生的高足,在下少林慧因,有礼了。”慧因双手合十说道。 “不敢自称聪辩先生的高足,我们已经被赶出门墙。”康广陵抱拳回答道,虽然自己说不是苏星河的徒弟,可是提起时还是面露崇敬之色。 “哈哈,这些人都落在别人手里了,还在这里相互客气,真是好笑。”一旁的星宿派弟子立刻嘲笑道。 康广陵闻言有些尴尬,可谢英确实不动声色好像没有听到一样。 众人走了半个时辰,来到一地,见竹荫森森,景色清幽,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,构筑精雅,极尽巧思,竹即是亭,亭即是竹,一眼看去,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。 众人刚在凉亭中坐定,山道上四人快步奔来。 当先二人是丁春秋的弟子,是在之前就派上山探路的。 后面跟着两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,走到丁春秋面前,躬身行礼,呈上一封书信。 丁春秋拆开信一看,冷笑着说道:“很好,很好。你还没死心,要再决生死,自当奉陪。” 那那青年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,打火点燃。砰的一声,炮仗窜上了天空,并且在半空之中,啪啪啪连响三下。 不久山道上走下一队人来,共有三十余人,都是乡农打扮,手中各携长形兵刃。到得近处,才见这些长物并非兵刃,乃是竹杠。每两根竹杠之间系有绳网,可供人乘坐。 丁春秋让不能自由行动的人坐上绳网,那些青年汉子两个抬一个,健步如飞,向山上奔去。 而丁春秋大袖飘飘,率先而行。他奔行并不急遽,但在这陡峭的山道上宛如御风飘浮,足不点地,顷刻间便没入了前面竹林之中。 一行人走进了一个山谷,谷中都是松树,山风过去,松声若涛。 在林间行了里许,来到三间木屋之前。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,有二人相对而坐,中间有块大石,两人正在对弈,左首那人身后还站着四人。 众人走进,但见那块大青石上凋刻着一个棋盘,上面黑子、白子全是晶莹发光,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。 而对弈二人,其中左首那个青年公子正是段誉。他手中正拿着一枚白子犹豫不决,不知该下在哪里。而他身后的自然就是大理的四大护卫褚古傅朱四个。 右首是个矮瘦的干瘪老头儿,刚刚已经放下一枚黑子,此时也是面色凝重地看着棋局,好似看到了其中巧妙的变化。 函谷八友见到这个老者,赶紧从绳网上挣扎起来,走到离那青石棋盘丈许之处,一齐跪下。不过似乎是害怕打扰两人对弈,始终不发一言。众人一下就知道了,这老者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聪辩先生苏星河了。 万籁无声之中,段誉忽道:“好,便如此下!”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。 苏星河脸有喜色,点了点头,意似嘉许,下了一着黑子。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,跟着便下白子。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,两人下了十余着,段誉吁了口长气,摇头道:“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,晚生破解不来。” 眼见苏星河是赢了,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,说道:“公子棋思精密,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,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,
68.珍珑棋局(1 / 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