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……
陈玄帆此时不知道,自己唯一没有敲到的竹杠,自觉的给补上了。
他现在站在白羽会的总坛所在,大厅门外。
厅堂之内,端坐着一群穿着锦绣,有恃无恐品着茶的白羽帮高层。
这些人都身着白衣,肩膀上以白色的鸟雀羽毛装饰,显得有些不伦不类。
白色的衣裳在儒家思想中是不吉利的,是丧礼的必备之物。被认为是凶服。
但是在佛门中,白色却代表着圣洁,也代表着善果。
所以大唐之人平常的时候,也爱穿白袍。
只是这么多人穿白衣,还沾着羽毛,看着像是白鸽子成精了似得,很有些奇怪。
“诸位,这是在等我吗?”陈玄帆扬声问道。
“没错,吾等就是在等你这位曦郎。听闻你进门便要打人?吾等就坐在这里,你来打便……”
“呼!”
“嘭!”
说话之人直接连人带椅子被镇的飞了出去。
“呵呵。”
陈玄帆一甩袖子,这群傻子该不是以为我不敢动手吧?
咱翻手抽飞,轻松拿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