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驴跟胖胖怎么了哇?”大宝不懂的道。
阿宝想了想,最后还是摇了摇小脑袋,等她回去跟爹爹说!
老药王带着两个娃跟在岳管家身后进了镇国公府。
一进这府里,老药王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这镇国公府从外面瞧着很是气派,为何……里面竟是一种浓浓的荒芜感,让人在这里呆着就觉得有种绝望的情绪。
阿宝一手拖着自己的大刀,一边转着小脑袋四处看着国公府的前院,竟是连一棵植物都没有的……
赵府如今到处都是花花草草,还有各种动物,相比之下,国公府简直是……萧条至极。
不仅如此,这府里还处处透着一股窒息的简洁,仿佛……如果不是那些桌椅还要待客,只怕眼下这前厅已经是空空一片了。
镇国公一听见老药王来了,顿时脚步匆匆的迎了出来,然后,一行人就跟着镇国公来到了一处屋子里。
只不过,一进这屋子,阿宝就立即伸手拉住了大宝的爪子,她开始头晕啦!这个屋子里怎么到处都挂着她不认识的字和画啊。
“阿宝,你快看!”大宝好奇的往前凑了凑,扯了扯阿宝,指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少年道。
阿宝听见大宝的话立即也凑过去看,然后就瞧见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一个小男孩。
他瞧着年岁应当跟赵轩差不多大,只不过,脸色苍白的很,瞧着也很是瘦弱。
老药王既然答应了给岳安平治病,自然是很痛快的,他坐在床边,在镇国公紧张的眼神中给岳安平把起了脉。
阿宝原本还乖乖的跟大宝站在一边,可是老药王给岳安平把脉的时候,阿宝瞧见了岳安平的手,她忽然迈开小短腿儿很小声的走了过去。
“姥……姥爷!”阿宝看了好几眼岳安平的手,忽然仰头朝着镇国公喊了一句。
爹爹说过,要喊姥爷的,喊姥爷才会有见面礼的。
镇国公一愣,随即反应极快的道:“哎!”
老药王听见他这动静,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,切,没出息的样!
“这个哥哥。”阿宝指了指床上躺着的岳安平,小声的问道:“这个哥哥……会不会缝衣服哇?”
这个哥哥的手,白皙修长,好看!
镇国公:“??”
安平其实就是他带大的,所以镇国公也会跟小孩儿交流,此时听见阿宝这样问,虽然他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跟阿宝说话:“他不会缝衣服,体弱也不会习武,就是读书好一些。”
阿宝挠了挠自己的小揪揪,脸上的神情有些遗憾。
这个哥哥手这么好看,但是不会缝衣服哇。
镇国公看见阿宝这表情,他试图开口询问一下缘由,但阿宝已经乖乖的站回原位置了。
“我开两副药,一日两次,半月后我再施针,月余可以见效。”老药王给岳安平把完脉,朝着镇国公道。
镇国公一听,眼睛一亮,随即,他的手紧紧的扶住了旁边的椅子,身子仍旧挺拔的如同一棵松树,只是眼底的泪一直在打转。
老药王多少从赵恒的嘴里听说了一些国公府的事情,此时也没再多说话,转身去写药房了。
岳管家立即派人去抓药,脚底差点打滑,镇国公忽然喊住了他:“将消息放出去,就说老药王透露了,安平活不过十八岁。”
老药王挑眉,这镇国公的确是只老狐狸。
傻阿宝,还不知道自己被她爹给送进了“魔鬼训练营”。
“老夫多谢药王救命之恩。”老药王缓和了下情绪,忽然就朝着大宝和阿宝看了过来:“你们俩随我来吧!”
……
镇国公府外,
家丁很是认真的拿着一根毛笔在记载:
巳时一刻:阿宝大叫,喊娘亲,大宝哭出声。
巳时三刻:阿宝惨叫,大宝无声。
巳时……:阿宝连嗷三声,大宝喊娘。
……
冯伯帮阿宝遛猪遛狗的时候,正好经过镇国公府门口,远远的瞧见家丁在认真的记录着。
冯伯忍不住感叹,这家丁,确实是把好手,简直是比宫里的大太监还要贴心,即便赤霄不去管理暗卫,只怕……也争不过这小子了。
“冯伯,待会儿记得洗狗,阿宝今天说长毛脏了。”冯伯刚准备带着狗和猪离开的时候,家丁忽然转过头朝着冯伯说了句。
冯伯:“!”娘嘞,长毛也不放过。
而很快,赵恒也得到了家丁记录的这份消息。
彼时,他正在后院帮王春娘核对账本,王春娘在一边帮宋氏收药草。
“阿宝他们今天中午真的不回来吃饭了吗?”宋氏还是有些担心,那个镇国公虽说是个老头儿,但是,很久之前也是赫赫有名的战将,脾气应当不会好到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