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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夜赶路,杜兰泽抵达了沧州。
沧州风雪交加,杜兰泽从马车上下来就忍不住打哆嗦,那驾车的黑衣女子轻“啧”了一声,扔给她一件披风,“穿上,裴文生那货若是真疼你就该给你买点厚实实用的衣裳,而不是这般花里胡哨既不遮风也不防雨的烂衣服。”
杜兰泽低头瞟了一眼自己的衣裳,的确,层层叠叠的薄纱堆砌又繁琐,看似厚重实则透风又束缚。
“嗐,男人嘛,以为把女人养成精致的人偶就是爱了,其实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裴文生更是如此,不过还好,姑娘救了我。”杜兰泽一张嘴讨巧的很,很识时务。
月移可不吃这一套,她冷哼一声,“救你的人不是我,是我们主子,是她与你儿子谈的条件,你一会儿见了她亲自感谢她去吧。”
这人女人是裴狗的娘亲,她对裴玄照厌恶到极致,也不愿给杜兰泽好脸色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杜兰泽道。
月移领着她来到李惊鸿在沧州的住所,走到门口,停下来转身对杜兰泽道:“你自己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