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宁站了起来,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。他的目光扫过张氏子弟,最后停在一个戴着眼镜大约25岁的青年身上,如果不是身上的血迹和灰尘,绝对是一个玉树林枫的帅哥。
“把他嘴巴把里面的袜子拿走。”
立刻有战士把青年嘴巴里面的臭袜子取走,憋了一路的青年再也忍不住破空大骂。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连我也敢抓,知道我是谁吗?告诉你们,在滨州道得罪了我们张家,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们,识相点的赶紧把我们给放了,然后老老实实给我们磕头赔罪,让我满意了,我或许会向爷爷求情让你们死的不那么惨。不然的话,我会让你们受尽折磨而死。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,等你们尝试了我们张家的108种大刑之后你们就会发现死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……”
“张老,你们张家的人都那么……骄傲吗?”贾宁扭头看着张朗州,眼神玩味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一个普通人,有什么资格跟我爷爷说话?”青年训斥。
“闭嘴。”张朗州怒喝一声,但是把青年吓得浑身一抖,顿时不敢说话了。张朗州面无表情看着贾宁,“我们张家之人如何行事,用不着阁下关心。”
贾宁轻轻一笑,也不反驳,继续问青年:“昨天晚上九点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在睡觉,还能干什么?”青年眼神一缩,闪过一丝不自然,故作镇静,但是在场的人那个不是人精,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虚。
“有证据吗?有人证明你在房间里面睡觉吗?”贾宁问。
“睡觉还能有什么证据,难道你睡觉还找个人来看着吗?”青年不悦道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张朗州出声,他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贾宁看了张朗州一眼,这一眼把他看的心惊肉跳,贾宁对着所有人道:“有个消息可能大家还不知道,就在昨天晚上,有人偷了仓库里面的粮食,损失很大,今天早上清点数目,少了5吨粮食。”
此言一出,大厅里面议论纷纷。被抓的张家子弟好几人脸色变了一下,虽然很快回复平静,但是已经被贾宁看在眼中。
“你说这个干什么?粮食丢了就应该把守卫粮食的战士抓起来枪毙了,粮食如此重要也能看丢,简直就是无能。但是这和我们张家有什么关系,你不会认为这是我们张家做的吧?”张朗州质问,他年纪虽大,但是声音洪亮,说话的时候如刀的眉毛显得愈发的凌厉。给人极强的压迫力。
“张老不愧为滨州道的定海神针,见多识广,一眼就看出来问题所在,没错,盗取粮食的正是张家子弟,尤其是这一位,可是关键人物。”对张朗州的称呼,贾宁是跟着刘危安叫的。他指着青年。
“放屁,你别血口喷人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,自己的粮食保不住,就来到我头上吗?”青年怒叱。
“张老可能不清楚,平安战队对粮食的看守极重,一般人是无法靠近,当然,这无法阻挡进化者。不过,平安战队也不是毫无准备,大家应该清楚平安战队在监控上面的功夫吧?”贾宁看着张朗州。
张朗州眼神一缩,饶是他数十年的经历,此刻眼经不住眼中闪过一丝不安。
“什么监控?”青年之前不在,不知道大厅里面发生的事情,但是他从爷爷的表情里看出了不妙。
“说一说吧,你为什么要偷走粮食?”贾宁淡淡地问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想拿我张家也开刀也不用找一个如此蹩脚的借口。”青年大神道,语气分明不自然。
“行,我就让你心服口服。”贾宁对着外面喊道:“把人带进来。”自有平安战士尊令,又拉着一串人进来,同样是被绑住了手。这些人从依着打扮和气息来看,地位明显低于张氏子弟,目光闪烁,不敢和人对视。
青年看见这些人进来脸色大变,双腿一软,差点坐下去,其他的张氏子弟也是脸上惊慌,表情不安。
“把你的身份和事情的经过说一遍。”贾宁淡淡地看着拉上来的第一个人,此人穿着干净,身体健壮,气息明显比其他人强悍。但是这么一位高手,此刻却是神情萎靡,脸色蜡黄。
“是!”大汉恭恭敬敬地道,在场不少人认识大汉的都啧啧称奇。此人是张家的家丁,而且是护院的队长,实力强大。仗着张家的势力狐假虎威,鼻孔看人。如此低眉顺眼的一面,他们还真是没见过。
“小人王建,原本是张家的护院家丁,后来被规划到了三少爷年。
王建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人,仔细回忆道:”昨天晚上,三少爷让我们找人制造混乱,然后他进入了8号大楼,当时我并不知道三少爷去干什么,等他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偷粮食去了。三少爷如何做到这一切的,小人不知,因为没有亲眼看见,但是大米却是亲眼所见,白花花的大米,足足五吨。被存放在一处无人居住的屋子里。林晨大约4点的时候,让我安排人手转移到了一辆汽车里面——”
“你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