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一的。”
107:“……神子不是那么好杀的。”
盛宴笑笑:“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?”
107不说话了。
陆明月说完刚才的话,话锋一转又道:“不过要想神庙彻底地不存在,未免也难了。”
“世上神庙千千万万座,毁了这座,还有下座,只要有钱有人,随时都能再一座。”
“嗯。”盛宴没跟陆明月说自己的计划,静静地听着。
陆明月苦笑道:“不过我们期待一下,万一哪天群众不需要神庙了,国家下令直接将神庙给全都废除了呢?”
盛宴安慰他:“说不准还真有那天。”
陆明月抬头,一脸希冀地看着盛宴:“真的吗?”
盛宴笑:“你都说了是期待了,想想又不犯法,为什么不呢?”
虽然盛宴说的话也不一定成真,但不知为何陆明月今天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很心。又跟盛宴聊了会,喜悦地带着洗衣服的橡胶手套走了。
他刚走不久,神子也从神殿退了出来,到盛宴一人,问道:“洗衣房的那位神侍,方才是不是跟你在一?”
盛宴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找他有事?”
神子颔首,那天他虽被盛宴的态度气到了,但也没有忘记正事,他想找洗衣房的这位神侍面问清楚,他何时惩罚过他。
盛宴对他有怨气,有偏颇,听不进他的话,事人总该不会如吧。
刚盛宴从神殿出来,神子猜到他们二人说不准会在一,紧赶慢赶,还是慢了一步。
盛宴状,一脸戒备地看着他:“你找他有什么事?”
望着盛宴那张紧张异常,生怕他会对洗衣房那位神侍做出一些不好举动的脸,原本心脏都已经麻木了的神子大人,不控地又抽疼了几下。
他面容冷峻,说出的话也冰冷无情:“你放心,只是找他问几句话,伤害不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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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宴一脸不信:“这谁知道呢,你堂堂神子大人,能有什么话问一位洗衣房的小神侍?”
神子被盛宴一句话堵得胸口发闷,他发现从俗世回来后,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情了,藏在衣袍下的手心攥紧,尽量控制住自己脾气地反问盛宴:“那你呢,你这么关心一洗衣房的神侍又是为什么?”
“难道你还想诱惑一位神侍?”神子提醒他道,“不要忘了,还关在地牢里的苏迩。”
惜,他的威胁对盛宴一点用都不管,提到苏迩,盛宴的一念头竟然是:“说到苏迩,神子大人,你什么时候将他放出来。”
“放?”神子疑惑。
盛宴理所然地道:“神子大人连我这的人都宽恕,放在身边神侍,被我唆的苏迩,你打也打了,关也关了,是该放人了吧。”
神子注视着盛宴那张俊非凡,完无缺的容颜,想不通,一表面看上去如绝佳的人,表皮下为何这么的残忍。手持匕首,肆无忌惮地在他心软的软肋上扎刀。
他凭什么为他会好拿捏到能对他们犯下的过错,全都既往不咎。
“好啊。”神子很淡地笑了一下,笑得有些渗人,“要我放了苏迩也,除非你将苏迩盗窃的那些珍宝赔偿回来,或者——”
“你代替他去地牢。”
神子这次是真生气了,气到在盛宴面前都没掩盖住他的怒气:“你该不会为,你们偷盗了半宝库的珍宝,神庙真能这么轻描淡地放过了吧。”
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,他们偷盗的神庙宝库,是神庙的底蕴,是他将消息压了下去,没有透露给外界,苏迩才能只关一年了事,他盛宴才能安稳地成这贴身神侍。
不然光是其他神庙的神侍都能让他们把牢底坐穿,更别说是外界的信徒和政府了。
盛宴一听要自己还钱和坐牢,立马打了退堂鼓:“我是问问,不放算了。”
苏迩关在神殿的地牢里,盛宴住在神殿旁,日日能看给苏迩送饭食的神侍。
那饭菜清淡得没有一丝油花,地牢上风一很小的通风口,苏迩连出地牢放风的机会都没有。盛宴很难想象关在里面,日日面对暗无天日的环境,人会疯成什么模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不想你老实点,”神子卸下了他一直来的伪装,变得冷漠无情,“乖乖好你的贴身神侍,不要想着再诱惑神侍为你所用,不然你下去和苏迩一块做伴好了。”
他是对盛宴动了情,但他的宽容不是没有限度的。他能容许盛宴在他眼皮下面做一些无关大雅的小动作,却绝不会允许盛宴拿着他的宽容令箭,妄想在神庙为所欲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