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只跟着自由,跟着属于自己的名字,像个平常人一,这俗世中沉沉浮浮,度过一生。
但一瞬过后,那颗尘封已久,见天日,刚得以见天的心脏瞬间又冰封了起来。他是神子,即使拥有了名字,他又能够到哪儿去呢?
政府认他,信徒认识他,天涯海角,会有他的容身之地。
“无聊。”
神子人打马从盛宴面前过的时候,难得丢给盛宴两个算平静的两个字。
盛宴望着他骑马远去的身影,扬了扬眉,无聊干嘛将羽毛丢掉,口是心非的男人啊。
快乐的骑了一天马的下场是,回到酒店一通洗漱过后,盛宴提着医药箱进了神子的房间。
“神子人。”
房间里脱衣服脱了一半准备睡觉的神子人,忙将衣服又穿了回去:“做么?”
盛宴视线落他那穿好衣服都难言里面紧实而又流畅的线条上,滚了滚喉道:“能麻烦你帮我上个药吗?”
他将医药箱放神子的床上,当着他的面,撩起宽松的睡裤,将腿内侧的伤展示给他看。
他的腿型很好看,黑色的睡裤又将他的皮肤衬得很白,晃得人刺眼,当然中间的伤口也很夺目。
盛宴好意地向神子人笑了笑:“骑马一时爽,腿火葬场,我自己下去手,只能拜托你了。”
“好,你忍着疼。”他说得轻松好笑,神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,上前打开医药箱,取出相对应的消毒工具,给他消毒上药。
“我看,神子人,我能靠一下你的肩膀吗?”盛宴敢看伤口地将视线别向一边。
“靠吧。”只是一个肩膀而已,神子还没有那么吝啬。但等他给盛宴上完药,一抬头,盛宴已经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。
摒弃了平日里美得张扬的一张脸,睡着的他有一种说出的恬静感。
神子人瞥开眼,想从盛宴身旁起身,发现他的腰也被盛宴给抱住了,他轻轻推了推盛宴:“回自己房间睡。”
盛宴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,被人打搅蹙眉的时候,嘴里呓语着一个字:“翎。”
神子人顿时伫立原地动了,翎的发音有很多,盛宴也一定说“翎”这个字,知道为么,神子感觉他说的是“翎”。
他知道盛宴是做梦梦到他们骑马的场景有感而发说出的这个字,还是他的梦中只有他,他呼唤着他的名字。
呼唤这个他给他取的名字。
像他常做的那个梦,梦里的人也经常呼唤着那个属于他的名字。
神子人被盛宴这一声呓语惊得久久没有动弹,等他回过神来,身上揽着他的盛宴又重新睡熟了。
同于上次,这次他没再推开,叹息了一声,任由盛宴抱着自己跌入床中,闭上眼陷入了沉睡。
莫名地,他也想放纵一晚,这一晚。
等他的呼吸渐渐平稳,抱着他睡得香的盛宴,睡梦中勾了勾唇。
第步,得寸进尺,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