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民请死我手,菊花古剑和酒(2 / 3)

无间诡仙 布吃香菜 2168 字 2023-02-20

的幽光,双刀飞到嘴尖,化做四根匕首般外露出嘴唇的獠牙,歪着头露出一抹暴戾残忍的邪笑。 “嗷!嗷!嗷……” 随后狼嚎裂空,震荡四野。 尖啸一声比一声响亮,炸的人耳朵嗡嗡作响,许是天人交感,天上的黑云迅速散去,三颗星辰大放光明,就连冷月的光辉都给暂时盖过! 正是七杀、破军、贪狼三颗大星! 接引来的星光甚至粘稠到凝结成液,宛如帝流浆般从天坠落,不过却不是为了泽被终生,而是供养默绰一人! 余禄对这一幕再熟悉不过,他用七星西葫芦接引星光淬体的时候就是这般,可比起默绰接引来的星光,之间的差距就像是水滴和大海! 默绰开始披星戴月地朝着乱童孽龙奔袭,速度越来越快,最后更是解放了天性,彻底转变成四肢着地,迅疾的奔跑起来! 浑身的毛发勐然钻出,顺着狂风的方向飘扬,很快就失去了人形,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这头天狼的尾巴竟然是长在嵴背上,并不柔软,反而细窄狭长似刀,一看就知道其中蕴含着极为恐怖的力量! 随着默绰的奔跑,尾巴宛如黑色的战旗向后掠着,他的身体蜕变为天狼,双腿也成了适合奔袭的反关节。 每奔跑一步,身躯就长高三百丈,十位强大魔神就跟在他的身后,也是纷纷现出真身,目视着狼尾前进! 等默绰带领魔神们奔袭到战场的时候,巨狼已经长到和乱童孽龙一般庞大。 同时因为体态不像孽龙那般修长,带给人的威慑力反而更强,以穷凶极恶、锋利残暴的姿态展露于世! 轰! 狼主一声不发的扑向孽龙的身躯,黑狼头一拧,就无比灵敏的躲过了峥嵘龙角的突刺,她张开血盆大口,朝着孽龙长满骨刺的脖颈撕咬而去,丝毫不惧将自己给扎的嘴破血流! 文王编钟的王道之音再度响彻黑沉的天空,就连三颗大星投落的星光都暗澹稀薄了近乎一半。 狼主感觉到了危险,勐然回头,在它衔满星光和月华的狭长狼嘴中,杀破狼位格兀自浮现而出,化做三样神秘古朴的事物被吐出,分别是菊花、古剑和酒。 这三样出现的太过奇怪,甚至让人很难分清,它们究竟对应贪狼、七杀、破军中的哪一样。 【菊花】的香气馥郁,【古剑】上的一滴血始终不落,就那么在剑身游走。 【酒】里面盛有一轮并非倒影的冷月。 在文网编钟敲响的时候,古剑上的那滴血突然分裂成数万道血丝,编织成日月星辰、山川草木之景,竟然将这道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王道之音给困在其中! 不过就在狼主回头的这么一瞬,乱童孽龙也已经成功挣脱了天狼的锁喉,却并没有趁此来开距离,反而将腥臭龙吻张大到极限,朝着天狼的头颅凶狠反咬回去! 乱童孽龙比狼主还要凶残贪婪,竟然是要一口把敌人的头颅给生生咬掉! 可此时魔神们都已来到,宛如围猎的狼群般,无需狼主出手应对,就纷纷施展神通仙术,将乱童孽龙给轰飞出去! “昂!” 乱童孽龙飞到空中稳住身躯,然后凶性大发的仰天怒吼起来。 她好像才发现,这居然还是场二对十一的战斗,憋屈至极! 银发女官看上去似乎丝毫不慌,完全没有杀手锏被人破解时该有的样子。 毕竟她手中的文王编钟虽然残缺,但也有十来尊,银发女官之前发出了那么多次威力强悍的王道之音,最多却也没有动用超过三钟。 “你若是愿意将头顶的天孽十二旒冕交出,本可汗愿意放你们离去,抢夺血食的过错可以不予追究。” 狼主没有急着扑上去,狡诈深邃、宛如黑夜般的狼童直勾勾望着乱童孽龙头顶的邪异冠冕,嘴角有涎水流出。 这可是先天灵宝,哪怕对准仙王来说都是难得一见的至宝,狼主此前霸占草原亿万年,手中却也不曾有过先天灵宝。 “过错?不予追究?一介丧家之犬,在陛下面前也敢说出这般僭越的话语?真是好大的狗胆!” 银发女官轻蔑的讥讽道,直接称强大古老的狼主为丧家之犬,若不是有着不死不休的决心,是断然说不出这样挑衅的话来。 “好!很好!” 狼主弭耳俯身,龇牙咧嘴,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句无比狠毒的低吼,显然已经被银发女官激怒了。 当狼嚎声再次震动四野的时候,魔神们都知道,这是可汗下达的狩猎号令! 早已展露出恐怖真身的魔神们有条不紊的扑上去。 有了狼主的指挥,这些曾被乱童孽龙杀得丢盔卸甲的魔神发挥出截然不同的战力。 虚虚实实,诱敌惑敌……让乱童孽龙的爪击、撕咬、横扫都悉数落了空,狼主还未真正出手,魔神们居然就已经短暂缠住了乱童孽龙! 呵! 狼主冷笑,单论围猎这方面,哪怕是众龙之乡的仙龙和她相比都要逊色不少。 下一刻,狼主也悄无声息的加入了战场,利齿和两只前爪上都缠绕着极为恐怖的诅咒气息,就像是一道道漆黑锁链。 庞大天狼顿时在余禄的视野中消失,只能通过天耳通捕捉到一丝踪影,可见狼主这场突袭的迅疾。 可惜有着银发女官的预警,狼主没能突袭成功,还是让乱童孽龙成功避过了关键部位。 不过狼主的右爪却也成功抓到了龙背,直接撕破了一众魔神都无法攻破的罪孽血光,在上面留下了数行深可见骨的爪印! “见血了!” 余禄默默想道。 有着天孽十二旒冕和银发女官手中的文王编钟在,乱童孽龙几乎没怎么受过伤,这般伤势还是第一次,而且从伤口上面宛如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的诅咒气息来看,短时间怕是难以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