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”石乃文问范成运道。
见到旅长本来还一副下级见上级严肃劲的赵成运忽然就笑了。
而他这一笑,原本长相周正的他那脸上就变得谄媚了起来。
要不说面由心生呢。
人的相貌终究是随着后天的德行而变化的,这范成运也真是白瞎了亲娘老子给的他那一张脸了。
“成了?”石乃文问,他一见范成运的表情那眼睛里也有光了。
“成了,反正她是答应了。”范成运嘿嘿了起来。
“她是咋答应的?你吓唬她了?”石乃文忙问。
“哪能呢,旅长相中的人我哪能吓唬呢是吧,我就是好言相劝,好言相劝,嘿嘿,然后跟她讨价还价。”范成运连忙说道。
其实他还真就是用自己的办法吓唬冷小稚跟石乃文成亲的,当然了成亲呢那是好听的说法,不好听的说法就是讨小纳妾。
石乃文被他讲的如何对付坑自己的东北军的法子给说心活了。
你东北军不是把我坑了吗?得,那我就把你那个东北军营长的媳妇变成我的小老婆!
这个法子有些阴损,可确实是羞辱东北军的好法子,那夺妻之恨都超过胯下之辱了!
试想,韩信当年从地痞流氓的胯下钻过去了,可是后来人家韩信成大器了,所以那胯下之辱反而成为了韩信的美谈。
可是这回这个可是夺妻之恨哪!
你说我石乃文什么都行,说我粗鄙下流那都无所谓了,我就粗鄙下流了。
可是你眼中神仙一般的女子却成了我的小老婆了,想想,再往深想想!
这对于任何有血性的男人来讲是又是多大的耻辱。
可就是这样又能咋的?你东北军还敢感冒咋的?你媳妇其实是八路军的人你真当我们猜不出来吗?谅你们也不敢闹大!
至于和我们保安师这仇大了去了又能怎样?大就大吧,本来这仇也不小了!
石乃文不敢跟日军作战,可到底还是跟日军打了一仗,他理所当然的就把自己旅伤亡的那笔账给算到了商震的身上。
而当他真的见过冷小稚模样后还真的就又起色心了。
可是起色心了那也并不代表他能接受那浑身身上下脏兮兮的冷小稚。
试想,冷小稚这些天也是一直在行军打仗,那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弄得埋了巴汰了。
他石乃文可不是手下的刘得彩就是祸害女人,那牲口劲上来他才不管女人啥样呢。
石乃文习惯于把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变成自己的小老婆,而冷小稚也不能例外。
可是这把冷小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那得让冷小稚配合才行。
现在他们旅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,同时又与另外一支东北军在抢地盘,他也不能派兵出去再抢别的女人回来。
抢别的女人做啥?那得让别的女人才能把冷小稚洗得干干净净才是!
他又不是缺心眼,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士兵跟冷小稚用强把冷小稚洗得干干净净的。
所以他才让范成运过去劝冷小稚。
那么他当然很好奇范成运是怎么说服冷小稚的。
当然了,他也并不介意范成运去吓唬冷小稚。
而实际上呢,范成运也确实是吓唬冷小稚了,他也知道就是吓唬冷小稚被旅长知道了也没什么。
可问题是他吓唬冷小稚的内容却是绝不可以告诉石乃文的。
因为,他跟冷小稚说的却正是,你要是不把自己洗干净的,那我可就派兵把你扒光了替你洗了!
于冷小稚来讲,这就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,不洗别人替你洗,那和那啥也没区别了,而最终冷小稚如果不想死就也只能选择妥协了。
“讨价还价?说说啥结果。”石乃文谅范成运也不敢把冷小稚如何便不再问开始问别的了。
“最后结果就是,她要求和旅长成亲的时候要穿红妆,要吹喇叭,晚上才能入洞房。”范成运忙回答道。
“啥?就这个?”石乃文愣了一下,这还不简单吗,可随即他忽然冷笑了下道,“这小娘们现在还想拖时间呢!”
“是,看守她的那个小门子可是跑了现在也没有抓回来。”范成运连忙应道。
看着冷小稚的小门子跑了而士兵们也去追了,虽然说他们不知道那个小门子到底是去干什么了,可他们却也不得不防。
石乃文不再问反而沉思了起来。
范成运知道旅长在想事情就在前面瞅着也不吭声。
又过了一会儿,石乃文忽然问道:“那个小娘们说是要穿红妆,还有要吹的喇叭啥的,你上哪弄去?”
红妆嘛,那也就是一身红的衣服。
要是说从民间习俗来讲,女的要出嫁了自然是要穿一身红的。
可石乃文旅里头要说红布是有的,那是旗子,可是那旗子也不可能做成一套红衣红裤。
“报告旅长,我在刘得彩刘营长那里找到了。
也不知道他原来祸害了谁家的新娘子却把人家那身衣服留下了。
这个娘——不,这个女的啊,以为我们去找红衣服得花上一段时间呢,却没有想到咱们有现成的。
至于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