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擦洗干净,从衣柜里找出一身柔软亲肤的睡衣给他换上。
然后又去倒了一杯温水喂苏爷爷吃了药。
“好了,我也该走了,您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
萧远站定,扭过头来望着苏爷爷:“您还需要点什么?我去拿?哦,是不是要痰盂啊?您看看,我这年纪轻轻的,记性也不咋地!我这就去拿!”
“小伙子。”苏爱农因为着急,嗓音有些哑,他拍了拍床边:“你过来坐。”
“不是要痰盂啊?”萧远疑惑的坐了过去。
苏爱农干枯的手覆在萧远的一只手上拍了拍:“挺晚的了,今晚就住下吧,让苏茉给你安排一间客房。”
“不不不,这可不行。”萧远起身摆手:“这不合规矩,别辱您书香门第的名声。”
“我说行就行。”苏爱农翘起头望着萧远:“你是不是还怪我当初说你的那些话?”
“没有。”萧远摇头:“您说的对,我这样的人,就应该离着您孙女远一点。”
“你还记的这么清楚,看来就是在耿耿于怀了。”
“……”
苏爱农缓了几口气,提高了些音量说道:“今天我正式向你道歉,经过我病一场,我才明白了一些道理。这些道理,书中没有,也是我活了一辈子都没悟到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