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美摔门而去,保姆担忧的问阮雪:「夫人,刚才那个女人临走时的眼神有点吓人啊?她是不是想要在跟着先生出差的时候搞出点什么幺蛾子?」
「怕她什么?」阮雪轻蔑一哼,翻了个大白眼:「会咬人的狗不叫!像她这种到处乱叫的是最没本事的。她要是真的有本事,住进这里的就是她而不是我了。」
本事?爬床的本事吗?
保姆尴尬的低头偷笑了下,双手揪着身前的围裙搓了搓:「夫人比她年轻漂亮,先生是不会看上她的。」
看刚才洛美那急红了眼的样子,似乎她这次正是要准备趁着陪同贺秋实出差的便利,要对贺秋实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。
阮雪可不指望贺秋实能够为了她而对别的女人坐怀不乱,她只要能通过贺秋实达到她想要达到的目的就行,至于他会被哪个女人勾上床去,她才懒得管!
阮雪撑着因为久坐而有些酸痛的腰起身,嘴角往上扯了下,眉梢上扬:「他?他随便啊。送上门的臭鱼,饿久了的猫兴许也不挑食。」
她那无所谓的态度倒是让保姆一脸错愕,阮雪起身走向楼梯,走到保姆身后时她停顿了一下冷笑道:「假如有一天她真的会住进来取代了我的位置,你也会像伺候我一样这么用心的伺候她吧?」
保姆一阵体寒,虽然她没看阮雪,却能感知阮雪盯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多么的犀利,她低下头搅动着衣角,眼珠子乱转:「她、她怎么可能住进来?先生是不会要她的。」
「呵。」阮雪哼笑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过身边上楼边说:「你跟我上来,帮我收拾一下东西,我要去我爸妈那里住几天。」
「哎,好。」
贺秋实送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给阮家人住,房子的地段不是特别繁华,房屋价格也很经济实惠,但周围设施齐全。
但比起他们先前租住的那间四处漏风,老鼠乱窜的房子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。
正是因为经历过生活的苦楚,才会格外的知足。
阮雪一想到是一家人是沾了她的光,才可以从那种阴暗潮湿又狭小脏臭的地方搬到这里住,她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些隐隐的骄傲的表情。
本以为敲开家门,会看见父母弟弟看到她来时而露出来的笑脸,没想到门一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。
阮博衍目光凶狠:「你来的正好,你自己说吧!你对安然又做什么了?」
阮雪收紧双拳,眯起眼睛抬头瞪着阮博衍:「你又抽什么疯?」
严妍从阮博衍的身后走出来,一向温柔的严妍也黑起了脸,她的目光先是在阮雪的肚子上停留了片刻,随后上移,落在阮雪的脸上叹气一声:「唉!进来说吧!」
阮雪一脸懵的跟在严妍身后进了屋,身后阮博衍关门的声音很大,似乎在用摔门声来表达对她的不满。
「阮博衍你什么意思?」阮雪扭头冷声质问,「你是不是忘了?你能从贫民区搬出来,能有事情可以做,都是沾了我的光!你竟然敢对我甩脸子?你算什么东西?!」
一声暴吼打断了阮雪对阮博衍的指责:「够了!逆女!给我滚进来!」
是阮国强!
他在沙发上坐着,看到阮雪时他手里的茶缸被他重重的放在面前的桌子上,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,溅到了手上。
他顾不得被热茶烫手的痛,跳起来时手指几乎戳到了阮雪的眉心。
要不是阮国强现在靠着她才能从贺秋实手里拿点项目做来维持生活,这手指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在距离她眉心一毫米的地方停住,颤抖,刻制。
阮雪丝毫不怀疑,要不是父亲的理智告诉他眼下她还有用,他已经一巴掌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