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吵死了。」常震皱眉,「谁再说话,我就先割掉谁的口条!」
常震手里的短刀在白炽灯下散发着森冷的幽光,前一秒还争着抢着诉说自己的「苦楚」的众人立马安静了。
常震走到大雷的面前,直奔主题。
手腕一转,大雷身上仅有的大裤衩子就被一分为二,从他腰间滑落到脚踝。.
大雷浑身哆嗦,颤抖不止。
常震冷冷一哼:「你不是这里的大哥吗?就这么点胆量?」
大雷舔了舔发干的唇,脸色酱紫,声音都要哭出来了,「要是你的小兄弟要被生生割下去,我就不信你还能有胆量?」
常震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,他身后的兄弟替他说了句:「我们常哥早些年打架,肠子都流出来了,一手抓着肠子,一手拿刀还一个顶十个继续干仗呢。」
大雷默了声,大雷的一众兄弟更是满脸惊恐的望着常震。
完了,完了,真完了!遇见狠人了!
刚才他们心里还有个希望,希望常震他们就是吓唬吓唬他们,最多打伤打残他们,应该会留他们口气苟延残喘。
现在,这点希望也破灭了,一个一个面若死灰。
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声过后,大雷直接疼晕死了过去,常震嫌弃的看了一眼手里的一团血肉,手一台,那团肉被丢了出去,被一只等在门口的狼跳起来稳稳地接住。
肉入狼口,嚼吧嚼吧吞下了,狼伸出舌头舔着嘴巴,直勾勾的盯着屋子里的人。
看到了这一幕,其他人吓的小声呜咽,手脚被绑住的他们跪在地上朝着常震苦苦哀求。
「饶命饶命啊……」
「我们错了,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」
「我们坦白,我们做过多少坏事我们全都坦白。」
「只要好汉绕我们一命,我们愿意当牛做马的孝敬你们……」
那一声震天响的哀嚎声响起时,江冷的眉梢往上翘了翘,他低头对怀里脉象平稳下来,刚刚睡去的凤舞轻声说:「听到了吗?欺负你的人,得到了惩罚。」
怀里沉睡的凤舞好像听到了他的话,抓着他衣襟的手抓的更紧了,头也往他的颈窝处挪了挪,头顶挨上了他的下巴才安稳了下来。
这时他的几个手下跟在莫北的身后走了过来,莫北手里拿着一包东西,在江冷的面前打开。
「这是在那边的仓库里找到的,这种成品半成品,原料,还有很多。」
「哼。」看着莫北手里的这东西,江冷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,「这些人挺会找地方的。藏在这深山里做这种掉脑袋的生意,胆子真大。」
莫北拧眉朝着后面传出惨叫的屋子看了一眼,「留下活口吧?他们做这种生意,一定有上家下家接应的。要是不一网打尽,就会给百姓留下隐患。」
「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!」江冷抬起头看着莫北,「我为什么要管会不会给别人留下隐患?我只想弄死他们!替凤舞出气。」
莫北举起手里的东西,「有这些证据在,他们还能活吗?等他们供出上家和下家之后就会被枪决。」
江冷摇头,「我一刻也不想等。我现在就要让他们死。」
「……」莫北没再说话,转身走开了。
常震他们退出来,等在门口的毒蛇狼群就一拥而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