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自己相似,只是某种恶趣味有被开发的迹象,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节操这种东西了。
“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苏霖根据自我人格侧写,恰好卡在对方怒气值的临界点,他朝对方招招手示意对方过来,而自己则是走了过去。
“你疯了?”苏托尼愣住了。
“现代社会的工作环境,哪有人不疯的。”苏霖耸耸肩,两人处于‘业力中的共业’,灵魂因子相同,自然能够互相置换:
“瑶天炼化大愿船需要多久?”
苏托尼张了张嘴,说道:
“不会太久,如果她能以自身意志扛过愿主的影响,要不你先回来再想想办法,毕竟是我曾经的敌人”
即使再经历一次业火之路,最终也什么都得不到,因为具有唯一特征的业火之源已经在他这里了。
“你曾经的敌人?”苏霖重复了一下这句话,笑了笑,纠正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那是我现在的敌人。”
“你耍个屁的帅啊,那里面的业火来自岁明界原始地狱,囊括自原始宇宙分裂出去的无数世界线的众生业力,等你被烧个一年半载走到中心位置,外面黄花菜都凉了!”苏托尼喊道。
苏霖摇摇头,转身朝那业火中走去:
“首先,外面有其他人,可以相信。”
“其次,这里的时间会过的很慢,而我直接走完这条业路,才是最省钱也是最快的办法。”
很慢?
苏托尼回过头,看向那是巍峨的白灰色殿堂,远方那落日熔金下,几只白鹭一只保持着飞行的姿态,仿佛绸缎一般的银辉划过,宇宙混沌、日月星辰也随之出现。
这里仿佛是一张幕布,而有人正在这幕布上随意勾勒。
永恒的.创世之景
七光之瞳中流光轮转,苏托尼仿佛看到了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影。
他仰躺在天空,在虚假的穹天之下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,手指偶尔微动临摹这幅宏伟画作的同时,记忆那些与自身境界完全不符,按理来说只会从印象中流逝的创世法则。
没有昼夜,直至沧海桑田,其最后才赋予了这个世界短短一日的时间概念。
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,那就是这个家伙的性格和行为乃至审美,为什么都在某一部分跟自己出现了巨大的分歧,甚至于自己都觉得这家伙的脑回路清奇。
虽然原本就有点乐来疯的感觉,但那次之前还没这么.抽.
好吧,他以前确实也是混抽象直播的,之前也有段时间还重操旧业,攒下了高达152点的显圣点。
可哪怕是一个正常修士,若是不进入悟道或修炼状态,保持意识清醒在一个这样的时空里熬下去,早晚也会意识崩溃,彻底疯掉。
“你疯了。”苏托尼瞳孔微微颤抖,又一次说出了相同的话,他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你这么拼干什么?!”
这家伙过去在这片时空里,最多也就是元婴期的修为。
“一步登天谁不想要,这种好事又怎么没有一点代价,想摆烂往往是因为付出了没有收获,所以有条件又稍微拼一点的话,就可以.”
苏霖脚步停顿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三个纪元之内杀了他们,骨灰都在虚空扬了!”
你这样下去我怕宙皇就算全活过来也撑不过三年.
苏托尼知道自己是个普通人,就算有系统也就在被逼急了的情况下会整点狠活,可他没想到苏霖在顺风顺水的情况下,也会这样干。
是自己无法理解年轻时的思维了么?
并不是.
只是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。
自己发狠的动力是复仇,而他的动力.
“人生和故事的结局,不一定总是完美,但如果我想看些不一样的。”
苏霖迈开脚步,被业火瞬间吞没:“那手上至少要有笔和墨,而不是只能等着别人来替我添上几笔。”
区区灵魂层面上的业火焚躯
怎么比得上赚点数艰难。
“比待在刚刚那地方好多了,有点痛卧槽”
“嘶——!”
“跟我念,阿门.”
“白头发的那个呢?”
蓬莱山辉夜回到原点,看见黑发的苏托尼正像个退了休的老大爷一般,捧着一杯茶在那里喝着,脸上欣慰的表情就像是查分发现自家孩子高考成绩超预期了一般。
“估计这个时候正在被烧地痛哇哇叫怀疑人生吧~”苏托尼突然变脸,露出阴险且愉悦的微笑:
“欧蝗这种东西,不吃点苦头就不会理解普通人的生活艰辛,但愿他以后脑子可以正常一点。”
“诶?”蓬莱山辉夜发出失望地声音,她看向苏托尼观察了一会儿,然后摇摇头:“这个没那个有意思。”
然后她瞥了那边的业火地狱,朝分界线走去。
“妾身也去试试,顺便搜集个成就。”
什么这个那个,搞毛,你俩殉情啊?!
“那个,这位姑娘”
“妾身是蓬莱山辉夜。”
“啊,我问你个事。”
苏托尼皮笑肉不笑地问道:“之前在这个世界你一直陪着他?”
“妾身把游戏库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