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若内臣只是想要个傀儡,便不会教您这么多,给您这么多权力。” 这也正是晏主所疑惑的,她的怒好像只是个小孩的打闹,在他眼里分外可笑,认识到这一点后,她根本无法冷静。 “让你做皇帝,不是因为你的血脉、性别,这些从不是内臣在乎的,若合适,内臣自己一个阉人,都可以登上那个位置呢。” 这是他第二次毫不避讳地点出自己的身份。 晏主依旧不知如何接话,沉默地注视着他。 刘命长无所察觉她的小心翼翼,接着说:“陛下能做皇帝,是因为内臣觉得您可以做好。” 平日被他嘲讽打压惯了,晏主虽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今日屡屡被他认可夸赞,反倒不自在了。 她转移话题,道:“就当是阁首所说,有人想借朕之手,针对江家,那最有可能的是谁?” 刘命长并未直言,循循善诱道:“江家虽然以商发家,但商人的脉络,遍布大江南北,陛下不妨想想,若江家受损,谁能得利。” 晏主略略思索,给出了个不确定的答案—— “云家?”